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或許武功沒有多高,但是媚功卻有了相當火候,自己都險些出醜,多虧當時看出她的破綻才逃過一劫。
偉人教導我們,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霍元真不認為自己玉樹臨風到讓美女倒貼的程度,何況還是一個精通內媚之法的超級美女,而且自己還是一個和尚,對於多數女人來說,和尚這個名詞就足以讓其敬而遠之了。
所以應該是有人要對付自己,霍元真想知道這個人是誰。
金眼鷹升空了,在天空之中,牢牢的監視著墨蘭的去向。
過了一會兒,訊息傳遞了回來,因為和霍元真思維想通,金眼鷹看到的東西也能透過資訊傳遞到霍元真的腦海。
那個墨蘭居然也住在了山下的禪林客棧,金眼鷹在天空上,看到過她的房間,除了有些換衣服的片段外,並沒有其他人出現。
仔細研究了半晌這個換衣服的片段,霍元真沒有發現什麼破綻,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個墨蘭肯定不是男人假扮的。
“也許是和她接頭的人還沒來,也許是她還在等待下一次的機會,可是已經被貧僧識破了,她還能有什麼機會呢?”。
想了一陣,霍元真突然額頭上有汗水滲出,這個客棧裡面,不是還住著寧婉君她們嗎。
這肯定不是一個巧合,墨蘭是有預謀的,如果自己今天被她的媚功所惑,跟著她去了客棧的話,肯定會發生讓人極其不愉快的事情。
腦海裡面幻想出,自己一絲不掛的樣子,僧袍也沒了,被人踢出客棧大門,雙手抱頭在街上裸奔,被老百姓指指點點的笑掉大牙,寧婉君她們更是冷冷了看了自己一眼然後轉身就走,什麼方丈啊!神僧啊!都成了天大的笑話了。
少林寺估計也生存不下去了,官府也會來抄家,自己不被打死恐怕也是去沿街乞討了。
最後能陪伴自己的,也就是那根沒派上用場的金箍棒罷了。
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氣,霍元真道:“妖女太過陰險,居然如此陷害貧僧,貧僧定不會放過你的,若有還俗那日,就是棒打水簾洞之時”。
知道了墨蘭的一些情況,霍元真心裡安定了一些,只要加以防備,墨蘭也休想輕易得手,待後山的事情解決,自己就會騰出手來對付算計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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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不去管那個墨蘭,霍元真讓金眼鷹的注意力又放回了後山上。
後山上的明心和一因已經搭建了草廬,就住在了那裡,而霍元真也嚴格的約束門人,現在後山是禁地,不允許任何人前去。
一因被自己奚落,現在正在後山生氣,而明心則是還在熬製那種粘稠狀的東西,前幾天從少林寺拿了一些燒火的傢伙,一大鍋熬成一小鍋,一小鍋熬成一大碗,一大碗最後弄出來一小瓶,也不知道搞的是什麼飛機。
反正這個東西臭氣熏天,高空中的金眼鷹都能聞到。
幸虧現在的風向不是往少林寺這邊刮,不然霍元真說什麼也是不會同意明心這麼搞的。
明心已經去過地洞了,和那裡面的老者交談了一些什麼,金眼鷹勉強聽到他管地洞裡面的老者叫杜老怪,其他就不得而知了。
除此之外,他們也沒有其他的動作。
他們不動,霍元真也不敢輕舉妄動,現在地洞的杜老怪和明心實力都強過自己,妄動只會弄巧成拙。
雖然少林現在人手不少了,可是真正能派上用場的不多,如果關山月等人在身邊,霍元真或許還能有點想法,現在就不行了。
正當霍元真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外面有人來報,關山月回來了。
一會兒工夫,關山月從外面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