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身體已經不那麼冷了,方丈說了,持續個十天半月的,我的寒毒就能清除了!”
霍元真雖然沒有修煉九陽真經,但是修煉的是童子功,先天一口純陽真氣不失,如今學習了無相神功,內力渾厚,再配合純陽功法無相劫指,還有純陽舍利子,為趙元奎療傷已經基本能做到了。
只不過霍元真對於醫理療法不在行,雖然學習了無相神功後,對於真氣執行已經十分了解,但是初次使用,只能是摸著石頭過河,時不時的弄錯點什麼,可是讓趙元奎吃盡了苦頭。
幸好剛開始就說治療的時候會痛苦,不然趙元奎真要以為霍元真在害自己了。
一想到臨下塔的時候,霍元真說還需要治療個十天半月的,趙元奎的眼淚就下來了,感覺身上火燒火燎的,沒有一個地方不疼,讓小順子扶著自己,一瘸一拐的往山下走去。
還要回去休息,明天繼續過來受折磨。
他們走後,霍元真也下了萬佛塔,一塵還等在下面。
“這麼晚了你還在?”
一塵打了個稽首:“老衲是少林中人,自然要為方丈安危著想。”
霍元真點了點頭,剛要回去,突然又停下腳步,對一塵道:“你可知扶桑浪人出現河南之事?”
一塵面色有些暗淡,點頭稱知道。
“本方丈殺了二十多個扶桑浪人,現在那些人已經退去,不過你也能猜到,這些浪人只是來試探的,早晚有一日,這些人會犯我中土,那個時候,怕是有些你不願看到的事情發生。”
一塵冷聲道:“若有那日,老衲當親手誅殺逆子,為國除害!”
霍元真沒有說話,回去睡覺了。
有些事情,或許短時間內不會發生,但是事態如此發展下去,就一定會發生,先要給一塵打個預防針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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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十月,天氣愈發的轉涼,少室山的登頂臺階上鋪滿了一層金黃。
原本被戰爭陰霾籠罩的河南,似乎有些晴朗的跡象。
朝廷和節度使府好像達成了某種默契,都沒有派兵做出挑釁的事情來,雙方就這麼無聲無色的耗著,讓那些以為戰爭會在近期打響的人都閉上了嘴巴。
老百姓不談論什麼戰爭的利害關係,他們只知道,過了十月就是冬天了,天寒地凍的是不能打仗的。
即使現在就開戰,那麼除非能在十月底結束戰鬥,不然這場仗就打不下去。
眼下看來,起碼今年是能過一個安穩年了。
沒有了戰爭壓力,又到了收穫時節,人們該幹活的幹活,先把今年的收成拿到手,也不急著背井離鄉了,萬一明年仗就打不起來了呢。
那些信奉佛祖的人們,認為戰爭沒有打起來是佛祖顯靈,一些在佛前許願希望不要打仗的人都紛紛來還願,少林寺的香火反而更加旺盛起來。
在少林寺的山門處,那個巨大的牌坊之下,支起了一張桌子。
兩把椅子,桌子後面那把上面坐了人,前面那把是空的,人的旁邊立著個布幡,上面寫著鐵口直斷四個字。
桌子後面坐著的是一個道士,頭戴道冠,身披道袍,三縷長鬚,生的是仙風道骨,一手拿著一塊西瓜,一手拿著一根拂塵,邊啃西瓜邊轟蒼蠅。
按理說這個道士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因為這裡是少林寺,是和尚廟,你一個道士跑人家門口擺攤算命,這不是找茬打架呢嗎。
過往的香客奇怪的看著這個道士,老道也毫不在乎,他的下面還擺了一排的西瓜,又拿起一個,一拳打碎,專門吃裡面的瓜瓤。
過了好半天,才有一個香客走了過來,問這個老道:“我想算算財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