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閉目冥視,果然袖籠裡藏了東西,不由暴喝出聲。
“冥王哥哥,你行行好,讓我娘她們多活幾年吧!”上官寶見行藏敗露,不由嬉皮笑臉地央告道。
“除了你那四姐姐上官語外,她們都是高壽。你拿著也沒有用,因為你沒了判官筆,你要再不交出來,我可就判靖南王司徒勳立馬橫死了!”這冥正彥也是賊精,一見阿寶勾去了司徒勳的名字,就知道這小丫頭情根深種,是要跟司徒勳耗上了。
俗話說,打蛇七寸,拿人軟肋。
司徒勳就是上官寶的軟肋!
果然,冥正彥黑著臉這麼一嚇唬,上官寶乖乖把女卷交了出來。
“來人哪!給本王將這上官寶叉出去強行還陽!”冥正彥一見女捲到手,立刻翻臉無情,揮手讓牛頭馬面叉走上官寶。
……
……
又被人轟回來了,話說真丟人吶。
某位情場失意戰場也失意的寶,明知道自己還陽了也不睜眼。醒過神來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被人緊緊抱在懷裡。
誰?司徒俊?
那還不如死了的好!
剛要強行魂魄離體,只聽自己身邊人長長嘆息了一聲。
勳?
這聲嘆息那麼悅耳動聽,那麼動人心魄,阿寶忽然嗅出身邊這個充滿著男子陽剛氣息的人是司徒勳不是那個喜歡薰香的狗皇帝。
哈,原來是勳抱著自己。
不是說不要自己了嗎?怎麼又把自己抱在懷裡?口是心非的傢伙。
阿寶心裡那個美啊,心想若知道一醒來就躺在勳的懷抱裡,她就不給冥正彥搗亂了。
“醒了?”阿寶原本微弱悠長的鼻息,突然變得短而宏大,司徒勳猛然一驚,低頭卻見有人臉上切切的都是得意,不由輕聲問了一句。
“唔,勳。”阿寶死勁將小腦袋埋在勳的胸前,大口大口呼吸著勳獨有的好聞的氣息,滿臉都是小女人的幸福。
司徒勳見阿寶真是醒過來了,先是一喜,然後是一僵。仿若天人作戰般自己與自己對著幹了半天,方硬起心腸,將阿寶猛然從懷中推出,用錦被牢牢裹住,突然從床上縱身躍下地去。
暖床王爺 (4)
“勳!”這狗屁司徒勳怎麼又發神經了?阿寶從小野慣了,腦子裡哪有什麼綱常倫理的痕?可司徒勳雖然也是個灑脫的人,無奈從小就接受宮規戒律的教導,知道有些事情可為,而有些事情卻不可為。
俗話說,兄弟妻,不可戲。自己要是真與阿寶整出什麼事來,那就是夫子們嘴中最淫賤最無恥最最不可饒恕的亂倫。
自己是男人,怎麼可以讓心愛的女人揹負上如此不堪的罵名?
司徒勳強自抑住因著阿寶突然醒來而激動不已的心情,徑自冷著臉推開窗戶,縱身躍上冷宮瓦面,消失而去。阿寶緊跟著追出屋子,這才發現,屋外竟然是漆黑一片,似乎尚在深夜。
“嗚嗚嗚,臭勳,竟然又拋下我……嗚嗚……”阿寶不見了勳的身影,不由小手難過地堵在嘴上,嗚嗚啞啞返身回房哭了起來。卻聽見院門外有人推開冷宮的大門走了進來。
“誰?”阿寶厲聲喝問。
“小姐!你醒了?”是雲英驚喜莫名的聲音,近了才看清元英用包袱包了一捆鼓鼓囊囊的東西,有些鬼鬼祟祟地關上宮門走了進來。
“小姐,你可醒了……嗚嗚……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雲英近前見果然是自家小姐醒來了,不由喜極而泣,急忙將包袱在殿前的青石板上放了,這才意識到小姐竟穿著單衣站在風地裡。
“小姐外面冷,趕緊進屋子去!”說著就去攙扶,不想一手的髒汙倒將阿寶白色的裡衣落下黑黑的墨印。
“你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