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子般的光眼看就要從那中間迸射而出。
真讓人受不了 (3)
阿寶見勳要睜眼,嚇得哧溜一聲逃回屏風後。
爬上床後,捂著心口,大口喘息不止。
心想這小子睡的時候竟然比女人還嫵媚,真讓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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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讓人受不了,留言都沒有……
皇上駕到 (1)
“阿寶,改天有合適的機會,勳帶你去看看貴妃娘娘吧,當日廷杖,貴妃娘娘為替你求情磕破了額頭,據說最近一直病著,想來是心情鬱悶,不得疏散之故。”
阿寶正在胡思亂想著,外面傳來司徒勳悠悠嘆息之聲,似是很同情那個貴妃娘娘的處境。
阿寶一愣,心道大姐姐對自己竟是這般情意?
而自己卻從不曾把她放在心上,只想著皇室貴人,略有所動前呼後擁,人人唯馬首是瞻,如今聽司徒勳的語氣,自己這位貴妃姐姐似乎在宮中並不甚如意。
“唔,只是我如今嗓音變了,若被人瞧出實情來,只怕對大姐姐有害無益。”
阿寶有些鬱悶,從懷中掏出那塊蝴蝶形的骨狀物,心裡琢磨著怎麼把它重新填回去。
“天亮了,勳要去瞧瞧母妃,昨夜鬧騰了大半夜,想必你也沒有睡足,接著睡吧,一會我就回來。別像在錦山行宮那樣任性,害得我患得患失的難受半天。”司徒勳見殿外天色微明,便整了整妝容,緩步走出大殿。
阿寶在床榻上翻了個身,心想現在還能到哪裡去,不把這假喉結整回去,自己怕是沒辦法光明正大到處廝混了。
這樣想著,試了幾次,卻終究不敢把那東西硬塞回去,不由煩躁地在床上打了幾個滾後,合上了眼目。
……
……
對靖南王選妃一事,眾大臣本無異議。只雲尚書上奏表稱皇上盛年卻後宮凋零,應藉機選妃擴充後宮云云,遭到一些朝臣的質疑。
新科狀元費允祥第一個站出來表示反對:“臣以為此舉不妥,時值南方洪水氾濫,數萬災民無家可歸,衣食堪慮,若此時行民間選秀,恐怕會引起國本動搖。”
一聽費狀元說出此話,雲尚書不以為然:“哎,狀元郎說出這番話來實在是有些危言聳聽。想我天朝地廣物博,小小水患何足為懼。如今皇嗣不昌;枝葉不茂,此才為我大齊最大隱患。”
“宜先賑災!”
“應先選秀!”
“賑災!”
“選秀!”
兩派官員頓時爭吵不休,唯老狐狸上官博與站在對側的封尚書沉默不語,似朝堂爭論並未聽在耳內,放在心上。
司徒俊一聽群臣爭吵不休,頓時頭大如鬥。他如何不知水患堪慮,後宮子嗣凋零也堪慮,只是水患為近憂,需儘快解決,子嗣為遠慮,倒也不急一時,何況自己還年輕,何況那個人還未尋到,他的子嗣,又何須憂慮。
見雙方爭得面紅耳赤,逐厲喝道:“都給朕住嘴!”
一聽皇上發怒,兩方均退回原地,低頭沉默起來。
皇上駕到 (2)
“不能為朕分憂,朕要你們這等臣子作何用!當務之急當然還是江南水患,朕前些日子已經說過,朕欲從內庫撥款三百萬兩白銀用以賑災,只這欽差人選都這些天了,難道愛卿們還未商量出個所以然來嗎?”
天子一怒,重若雷霆。
雲尚書立時縮排人堆裡,不敢再吱聲。就聽一朗朗聲音,再次響起:“臣雖不才,願請命前往!”
說話之人竟又是那位新科狀元費允祥。
只見此人欣長的身量,臉型修俊,線條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