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侍衛手中,雙手抱拳不卑不亢不驕不躁地問道。
“嗯,不知管兄弟馬上弓箭如何?”司徒勳起了愛才之心,風目中射出灼熱之光,緊緊盯著上官寶,倒將阿寶盯得出了一身虛汗。口中連連應道:“小的莫敢不從。”
心中卻暗罵:死人,那眼珠子要掉出來嗎?不就耍了幾招劍給你見識見識,用得著這樣看人?
其實阿寶最弱的就是箭技,可不答應顯然行不通,只好一邊往外走一邊低頭想辦法。
“要不,我跟王爺說說?”王傑見上官寶神色凝重,知道這馬上箭技有可能是這位的弱項,不由跟在身後壓低聲音道。
“啐,說什麼?”阿寶白了他一眼,好不容易混進來,再巴巴地告訴他自己是上官寶,然後又讓他攆回京城去?
要是踏月在就好了,可是踏月已經讓她送給纖纖了,纖纖在糧車進了北大營範圍就離開走路了,上哪裡再尋踏月?
唉,看來只好隨便找匹破馬來對付了,又不能把冥虎招撥出來,抬頭忽見大帳不遠處拴著司徒勳的戰馬御風,不由心中大喜,抬頭假作不知道:“屬下想借那匹馬一用,不知王爺可否同意?”
一聽此話,司徒勳身邊的將領頓時大驚,那可是王爺的愛騎,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騎坐的。
也不知怎的,司徒勳只覺得眼前這管保的背影透著說不清的親切,聽他回頭說要用自己的馬一騎,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
御風卻比主人聰明,嗅著上官寶身上的氣味,見上官寶用手撫摸他的脊背,不由親切地回過馬臉來在上官寶臂膀上蹭了蹭。
與君相逢不相識 (8)
這個死御風,今天怎麼了?往日就是自己身邊親衛都帶搭不理,今兒怎麼對這初來乍到的匣子如此友好起來。難道是緣分?啐,人與馬也要看緣分?
司徒勳見御風拼命地討好上官寶,目中困惑不解。
嘿嘿,就知道你這傢伙不會拒絕。阿寶親切地拍拍御風的腦門,又幫御風拂了拂頸上的長鬃,這才翻身上馬。
“拿本王的弓箭來!”本王的弓箭可不是一般人能拉得動的,你既然敢騎本王的馬,那本王就送佛上西天,順便再讓你用用本王的雕弓。
雕弓入手,上官寶就知道司徒訊是想著看自己笑話,不由嘿嘿冷笑。臭小子,就讓你看看姑奶奶如今的功力。左手蒼龍,右手冥虎,區區一把破雕弓就想難住我?啐,門都沒有!
百步外木樁上,已經有侍衛擱上了一隻酒杯,阿寶策動馬匹左右走了走,忽然右臂較力,一個翻身,“咻”的一聲射出一箭。
眾人皆震驚其速度之快,吃驚之餘轉眼再往木樁上瞅,嘿,那隻酒杯好端端的還在那裡嘛,吹牛,這下子可吹破牛皮了。
正在眾將哈哈大笑之際,司徒勳卻目瞪口呆地遠望著那隻酒杯發愣。
陽光西斜,恰恰一縷細光從酒杯正中橫穿而過,而那孔洞剛剛好是剪頭穿過的大小。
我一個人睡冷 (1)
王傑隨著靖南王的目光也發現了那酒杯的破洞;不由驚訝莫名地上前取了遞給靖南王看。
箭過而酒杯不碎?這是什麼駭人的功力?
司徒勳拿那酒杯放在手中;又命人尋來失去蹤影的那隻箭;高高攀起來示範給眾人看。眾人待看到那支箭恰恰好從酒杯上的洞中穿出;不由驚得目瞪口呆。
“管兄弟果然是我大齊不世之才;不知可願先屈居本王帳下作一名校尉,待立得軍功,本王在奏明皇上,另行提拔封賞,不知管兄意下如何?”司徒勳命人將那酒杯箭羽收回帥帳以作紀念,轉身真情實意地對上官寶抱拳致意。
上來就封個校尉?司徒勳倒是大方。
阿寶轉身瞅了瞅王傑,心想,兄弟我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