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習慣了一陣。
雖然每天都在陪江雪玩,但是有一種莫名的空虛感,當時他也沒當回事,再是烤魚的時候碰上,那一抹白衣出現時,好像空了很久的感覺忽然就被填滿了。
那時候他就感覺到自己有點不太對勁,再是前不久,看到那個穿白衣追殺溫明易的人時,他就有那種很強烈的感覺,別人都不配跟師兄穿一樣的白衣。
白衣還是最適合他家大師兄,然後他就把那個人的衣服燒了,整個人都舒坦了不少。
要跟師兄穿白衣也只能是他自己穿,別人根本不配!
再就是剛剛,他看到師兄的反應時,他想,他好像知道自己為什麼對女修沒興趣了。
他好心情的勾起唇角,看師兄的反應,應該…也是不討厭自己的吧?要不找個機會試探一下?
這般想著,他倒也是直接抱著被子睡覺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
相對一夜好眠的江厭,即墨灼反而有些沒睡好,白皙的臉上但凡有一點點烏青都顯得格外的明顯。
在三人剛吃完早飯,碟子還在往下撤,溫明易就從外邊進來了。
“師父!昨晚睡的還好嗎?”溫明易還是那一襲玄色長袍,唇角掛笑,整個人跟個小太陽一樣明媚,“師伯是認床嗎,還是怎麼,瞧瞧這眼黑的。”
“對,他認床。”江厭一想到即墨灼那泛著粉的耳尖,扭著頭不敢看他,被拽了頭髮一臉震驚的模樣,勾起一抹笑,對著即墨灼挑了下眉。
即墨灼面無表情的坐在位置上,好似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一樣。
倒是楚離的大眼睛在兩人身上轉悠了一圈,“厭哥跟灼哥,你們倆,誰上誰下?”
這下不止即墨灼冷漠的面具保持不住,就連江厭唇邊的笑都僵了一下。
不是,這小娃娃怎麼懂這麼多?
於是小楚離頭上又捱了一巴掌,“小丫頭片子一天到晚腦子裡都裝的什麼東西,我跟師兄清清白白。”說完又在心裡補了一句,就算真的有什麼,那肯定是即墨灼下!
殊不知即墨灼在聽完他的話,眸色暗了一瞬,清清…白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