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防禦罩有點大,卡著小路進不去!!
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掏出風系符籙吹走麵粉時,旁邊的二層小樓廊庭下忽然一抹白色的身影飛躍而下!
那白色的身影頭戴帷帽,輕風拂紗,他指尖捏著一張黃符,在觸碰防禦罩時,通暢無阻。
準確的在那罩子中摟住了江厭的腰,一手去摘自己的帷帽,精準的扣在江厭的頭上!
防禦罩也在此時破碎開來,那細密的麵粉層層落下!
白衣男子手上驀然的出現一柄白色油紙傘,隨著他輕轉的動作唰的撐開傘面,被他舉到了二人頭頂。
金甲衛也被突如其來的人驚得放慢了步伐,愣是看著那白衣男子忽然從二樓一躍而下,闖入那麵粉罩子,精準的抓住了那個紅衣少年。
那摘掉帷帽的臉,更是傾城絕色!
但那白衣男子眸間滲透出來的絲絲寒意,卻讓人望而卻步,不敢再往前一步。
即墨灼早就抵達了城中,只不過等了兩日也不見江厭的訊息,正當他準備再度出城時卻遇到了歸來的溫明易與唐子容二人。
溫明易帶來了江厭的話,讓他在城中等著,他找不到人會回來城中。
為了防止與江厭再次擦肩而過,他愣是忍了十來天,日日在這距離地城門口與天音宮入口的中間段住下了。
果然,讓他等到了!
腰間的手緩緩收緊,江厭伸手去抬了抬帽簷,撩開眼前垂下的輕紗,嗓音輕快的喚道:“師兄!”
“可有受傷?”即墨灼低頭去看他,眼神帶著淡淡的繾綣。
“害,沒事兒!”
“你又是何人!”金甲衛緩過神來,長矛在地上敲出一聲輕響。
即墨灼從懷裡掏出一塊赤紅色的玉牌,上面印著個大大的[溫]字。
這是…少主令!
金甲衛頓時面色一變,少主令怎麼會在這人手中!少主一向是深居簡出,神龍見首不見尾。
他們金甲衛是沒有資格面見少主真容,只有金甲營中掛了少主的畫像,每隔三年會更新一次畫像,以防他們認錯人。
眼前這個人,分明不是少主!
但見令如見人,金甲衛還是全部單膝跪地,長矛放在地上,一手橫在胸前,“金甲衛拜見少主令!”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即墨灼收回令牌,這還是那日遇到溫明易後,溫明易給他的,就是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