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宗親迴避,接著定下個見面的時間。
孫家的人很有趣,魚悅這樣覺得。那位老伯伯親切地問他,你喜歡釣魚嗎?接著不管他願意不願意,這位老伯拉了他就走。魚悅走出很遠後回頭看著蕭克羌,他尊重蕭克羌選擇的道路,他需要一個親人,如同他現在一直在等待的那個人一般。他有整個的家,而蕭克羌,他幾乎什麼都沒有,孤獨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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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場風花雪月的婚事(三)
最近,家裡的客人很多,帝堂秋帶著葉楊最近混在這裡,放假的田牧也回來了。她儘量畢業,找到了一個私人樂醫團體,像她的哥哥一樣跑單幫,不過她比她的哥哥幸運,有最高樂醫的職能鑑定書,所以田牧的收入非常高,生活很是滋潤。現在她準備搬到這所房子一起生活。
最愛熱鬧的奉遊兒最近很奇怪地消失了,沒人問他去那裡,這個人總是神出鬼沒的。
知暖最近總是來,每次來了,帶一些點心,和自己的哥哥默默坐在一起相對無言。兄妹倆都不是會交流的人,知暖的聰明用不到魚悅身上,魚悅又看得太透徹,在他面前任何心眼都玩不通,即使那個人是帝堂秋,魚悅也會毫不顧忌、毫不客氣地戳穿別人——他就是喜歡直來直去。
四海在放暑假,他現在已經有幾個交好的朋友,除了每天必要的訓練,四海買了一套民間用的架子鼓,他和同學組了了個樂隊,據說暑假裡他們要去一些地下音樂會所表演。田葛笑四海不務正業,但是家裡人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好。這孩子,每天都過得很充實,個子長高了,肉肉也多了,笑容也更加多了,一些鬼心眼倒是耍得少了,他的脾氣卻是越來越榔頭,直得嚇人。說起來奇怪,包四海最崇拜的人不是魚悅,而是榔頭,尤其是榔頭教了他那個莫名其妙的打架三招之後,四海回到學校以一挑三,現在這孩子在學校真的名揚四海了——打架的名氣。
上個星期,包四海染了個金黃黃的頭髮回到家,耳朵上還打了一排耳洞。原本他以為家裡人會集體反對他,事實上他也做好了被罵的準備,可惜家裡的人都反應平平。四海最後自己忍耐不住去問魚悅,魚悅卻拿著一本兒童心理學說:“每個孩子都有反抗期,我還奇怪你怎麼不反抗,現在終於來了,我很高興,這說明你還是正常的。”
包四海很鬱悶地想:“我即使是發育遲緩,好歹也是正常的,你們有一個正常嗎?”
其實,正常的人,家裡還是有的,比如,蕭克羌。沒人比他更加投入地去熱愛生活,去很認真很虔誠地經營一次愛情,沒人比他更加需要一個家,他一直很內疚,沒有為父親做一些事情,即使是最簡單的天倫之樂。那位寶雲姑娘,也很努力,最近蕭克羌每天都在吃她做的愛心便當,雖然味道真的不怎麼樣,可是那個女人很執著地每天做著,甚至,她在學習打毛衣。
最近,蕭克羌一直在和寶雲姑娘約會,每兩天一次,從無間斷,即使是電閃雷鳴的大雨天氣,蕭克羌也會打著雨傘站在孫寶雲的公司樓下等這位老姑娘。關於那位老姑娘,據說是多年一口惡氣全消,最近是越來越漂亮了。
白水城博物館,蕭克羌穿了一套很正式的西裝,今天他準備做一件大事情。今天是他和孫寶雲相親認識第天,蕭克羌摸下口袋裡的那枚戒指,是的,他準備在這個白水城非常有意義的建築之下,在這些歷史的塵埃中跟寶雲姑娘求婚,如果可以,明年他希望做爸爸。
孫寶雲是從公司直接過來的,今天很奇怪,大清早的兩隻眼皮就一直在跳動。她接著天棚頂端的玻璃光看著蕭克羌,多麼英俊,多麼好的男人,以前孫寶雲喜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