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馬愛強拿起手機撥通了集團公安處處長侯勇的電話:“侯處長嗎?你過來一下。”
不長時間,侯勇敲門進來了。
“馬總,有什麼指示?”侯勇問道。
“呵呵,來侯處長,點一根。”馬愛強扔給侯勇一根菸。
“侯處長,前些年唐昭仲的案子,你還記得嗎?”馬愛強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記得啊,不是早就定案了嗎?”侯勇心裡一顫,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現在江濤不是在搞什麼民選車間主任嗎,王猛和任長山那兩個狗雜碎太不安生了,這次被選了下去,我怕他們亂汪汪、咬人。”馬愛強說道。
“馬總,您的意思是?”侯勇裝開了糊塗。
“沒什麼,如果他們破壞集團的改革大計,該處理就要嚴肅處理。”馬愛強說道。
“我明白了,您看我安排人找他們來教訓一頓行嗎?”侯勇說。
“你等會吧,我估計他們也該快到了。”馬愛強說道。
果然一支菸還沒抽完,王猛和任長山就上樓了,來到馬愛強門前也沒敲門,直接推開門走了進來,他們看到坐在沙發上穿著制服的侯勇,神情一愣,王猛隨即大聲說道:“馬總,江濤為什麼要撤了我們,我們可沒得罪他啊?”
“你們兩個混蛋,瞎說什麼?人家江董認識你們是幹什麼的,你們不好好反思下自己,還有臉來找我?”馬愛強罵道。
“馬總,您是知道的,我們可都是您的人啊,你不能不管我們,這主任不幹了,一年要損失好幾萬吶。”任長山像是孩子見了娘般,哭訴道。
“你們眼裡就只有錢,這些年你們撈的還少嗎?要不讓侯處長幫你們查查?”馬愛強怒道。
王猛和任長山心虛的看了看端坐著的侯勇,不敢吱聲了。
“這次改革我是點了頭的,總不能為了你們破壞整個集團的計劃吧?我看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呆一段日子,有機會我會重新重用你們的。”馬愛強也不想把兩個人*急了,給了他們一個熱罐子。
“馬總,您是知道的,這些年我們沒有功勞可是苦勞還是有的,為了您,我們擔了那麼大的風險……”王猛說道。
“住口!你們瞎說什麼?我看是不是皮癢癢了!”侯勇站起來說道。
王猛嚇得立馬住了嘴。
“侯處長,你們那裡不是還缺人手嗎?我看讓他們倆過去給你們幫忙吧?”馬愛強說道。
“這,好吧!不過沒有編制,只能算是協警。”侯勇說道。
“嗯,反正工資又不少,給他們安排點輕鬆的活幹。”馬愛強說道。
“你們倆願意來嗎?”侯勇問道。
王猛和任長山想了想,反正在車間裡也沒法呆了,在公安處混個協警乾乾也不錯,就點頭答應了。
“那好,你們先回去,明天我會讓政治處下調令的。”馬愛強對兩人說道。
看到王猛和任長山出了門,馬愛強對侯勇說道:“記住,把兩個人安排在你眼皮底下,千萬不能出差錯,不然你我都跑不了。”
“馬總,我明白。”侯勇說道。
王猛和任長山兩個人的工作調動,何彩梅第一時間就告訴了江濤。江濤裝作什麼也不知道,見了馬愛強也沒問,馬愛強也沒跟江濤說,兩個人都彼此裝糊塗,但是在江濤心裡更加深了對兩個人的懷疑。
改革的成效是顯而易見的,工人們的工作積極性被充分調動起來,原來故意浪費原材料、殘次品率高的現象得到了有效的遏制,有許多工人在月末拿到了或多或少的績效獎金,由於車間主任的工資跟工人的績效相掛鉤,各個主任的責任心大大加強,在原料定額情況下超額完成工作目標,獎金是很客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