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誣陷,太不像話了。”侯夢德激動的站了起來,大起大落的心裡壓力,讓他差點失去理智。季正祥和趙前進也很驚訝侯夢德的表現。
“侯主任,舉報信的內容我們基本上查清了,純粹是子虛烏有,寫信的人是別有用心,希望你們教委把這個人找出來,還江濤老師個清白,同時淨化我們的教師隊伍,這種人在教師隊伍裡,只會誤人子弟。侯主任,有什麼問題嗎?不行,我們紀委派檢查組幫幫你。”趙前進故意點了把火,他看出季正祥是真的生氣了。
“趙書記,季縣長,請你們放心,我馬上去辛寨教委落實領導的指示,請相信我們教委。”侯夢德還真怕派什麼檢查組,沒問題也會查出問題來,自己的屁股上就有屎。好在舉報信不是反映自己的問題,他算是把心放到肚子裡了,同時也對寫信的人大為痛恨。
“好,請侯主任把調查和處理結果書面報我們紀委,你去吧。”從始至終,季正祥也沒發表什麼意見,畢竟這事就是人家紀委的事。
侯夢德出了縣委,讓司機開車直接去辛寨教辦,路上他給衛國打通了電話,“衛主任,你通知辛寨中學的兩位校長到教辦等我,我馬上就到。”口氣很是嚴厲,弄的衛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馬上通知了費新泉和滕培堂。
路上侯夢德不斷催促著司機,隨著車輪的轉動,侯夢德的怒氣也在積累,“他媽的,是誰這麼不長眼,江濤你也敢動,這不是作死嗎?差點嚇死我。”想到這,侯夢德才想起還沒有給小寶貝打個電話安慰下,連忙撥通了魏麗麗的手機,“魏主任嗎?我去辛寨中學了,教委沒什麼重要的事,先不要打攪我,我有急事處理。”他給魏麗麗釋放了安全的訊號。電話那頭魏麗麗用手摸了摸撲騰亂跳的小心肝,長長出了口氣。
車子開進了辛寨教辦的大門,衛國、費新泉、滕培堂早早的在院子裡等著了。
侯夢德下了車,氣的也沒搭理眾人,徑直走進了接待室。三個人面面相覷跟著走了進去。
沒等三個人說話,侯夢德開口罵了起來:“老費,你怎麼管的學校的老師,我看你真是幹到頭了。”
三個人一頭霧水,不清楚侯主任為什麼發這麼大火,看來事情不小,不然他不會親自跑來。
“侯主任,你消消氣,坐下說。”衛國連忙拿杯子沏茶倒水。
“老費,你們學校有人寫信告江濤,現在人家紀委已經查清楚了,純粹是誣告,人家要我們找出這個寫信的人,嚴肅處理,否則要派檢查組入住教委。”
“侯主任,能確定是我們學校的嗎?”費新泉問道。
“這絕對差不了,江濤剛剛畢業才半年,其他學校有幾個認識他的?你說呢,老藤?”侯夢德問道。
“這,不好說。”滕培堂心裡一直在打鼓,他隱約感到壞事了,開始後悔讓孫和恩寫信了。
“你們去查吧,我就在教辦等結果,咱說好,今天沒有結果你們兩個全部辭職、調離。我通知公安介入。”侯夢德真是恨透了,他怕留著這個人將來壞他的事。
出了接待室,費新泉問滕培堂:“騰校長,這個人是誰你該有數吧?”
滕培堂的臉漲紅了,“費校長,你什麼意思,我怎麼知道是誰?”
“我看這事不會善了,我馬上要退了,可是你呢?機會有的是,等公安插手了,什麼可都晚了。”說完,費新泉騎上腳踏車先走了。
儘管天氣已經很冷了,可是滕培堂感覺身上汗津津的,他的腦子在飛快的轉動著:看來要丟車保帥了,不行的話,給侯夢德塞上一筆,先保住自己,然後把孫和恩交出去。哎,孫老師,對不起了,我們惹了不該惹的人。
滕培堂趕忙騎車回家,叫老婆取了兩千塊錢用信封裝了,塞在褲兜裡。回到學校後,他把孫和恩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