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放過嫌疑人。”偵查員給杜徵中採完血液樣本,把他送進了看守所。
杜徵中的母親接到公安局的通知當時就暈倒了,學校裡的來送通知的老師對杜母說:“伯母,這事你要快去找杜徵中的同學江濤,現在他是副縣長,只有他能幫杜徵中洗刷冤情。”
“可是,我怎麼找人家哪?”杜母人都傻了一樣。
“杜徵中肯定有江縣長的聯絡方式,我幫你找找看。”很快老師在杜徵中的房間裡找到了江濤的手機號碼。杜母哭泣著,立刻給江濤打了電話。
小趙彙報完案情轉身出去了,江濤想了想問景元旺:“景隊,像這種案子一般怎麼處理?人必須要判刑嗎?”
“江縣長,像這種*案,有的時候沒法分清是*還是誣告,就像這起案子,報案人手裡有證據,把您的同學證的死死的,如果DNA結果出來,那就更是板上釘釘,法院非判不可了。”景元旺說道。
“唉!事情怎麼會這樣呢?”江濤嘆氣說道。
“不過江縣長,也不是沒有辦法。”景元旺看到江濤嘆氣,感覺江濤和杜徵中的關係不一般,如果自己能幫上忙,就可以拉近和江濤的關係。
“哦!你說說看。”江濤急切的說道。
“如果魏麗麗能撤銷控告,您的同學就可以無罪釋放。”景元旺說道。
“景隊,你安排好杜徵中,我聽說看守所裡打人很厲害,千萬不要讓他捱打,魏麗麗那邊我去做工作。”江濤想了想說道。
“您放心,他不會少一根汗毛。”景元旺拍著胸脯說道。
該怎麼和魏麗麗談,江濤犯了愁。他考慮了好久,感覺這事或許和侯夢德有直接關係,以前他聽杜徵中說過,好像魏麗麗和侯夢德有一腿,會不會是侯夢德打擊報復呢?
可惜自己不分管教委,找侯夢德談話名不正言不順,突然他想到了宋青書,宋縣長不是分管教委嗎?
江濤連忙撥通了宋青書的電話:“宋縣長,我是江濤,你有時間嗎?我想過去跟老領導聊會。”
“呵呵,沒時間也得見你呀,快來吧,中午我請你吃飯。”宋青書心裡清楚,說不定幾天後江濤就會成為自己的上級。
江濤很快來到宋青書的辦公室,兩個人客套了一番,江濤開門見山的說道:“老領導,我有事求你來了。”
“呵呵,什麼事還用求我?你自己還辦不了嗎?”宋青書很奇怪。
江濤就把自己同學的事說了一遍,又補充說道:“我感覺這裡邊有內情,想請你把侯夢德叫來,我演出戲給他看,說不定事情就會有轉機。”
“你有把握?”宋青書問道。
“呵呵,這要看侯夢德心裡有沒有鬼了。”江濤笑著說道。
“那好吧!這事好在不是什麼違反黨紀國法的事,我馬上給侯夢德打電話。”宋青書說完,就摸起了桌上的電話機。
侯夢德知道杜徵中已經被刑事拘留,心裡那個高興勁就甭提了,打算中午吃完飯,好好讓麗麗服務下自己。
桌上的電話鈴聲一響,侯夢德漫不經心的接起來電話:“侯主任嗎,我是宋青書,你馬上過來一趟。”
聽到分管自己的縣長召喚,侯夢德立馬讓司機開車去了縣政府。
侯夢德一進宋青書的辦公室門就楞了,他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江濤了。兩年前人家還是自己的兵,現在自己成了人家的兵,據說這次縣長的帽子又要落在江濤頭上,他咋這麼命好呢!
“江縣長,您也在啊?”侯夢德彎腰鞠躬說道。
“呵呵,侯主任你太客氣了,當年你對我不薄啊。”江濤笑著說道。
“哪裡哪裡,關心不夠。”侯夢德心中一喜,看來江濤還是感激自己的,
“侯主任,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