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死定了,只是你放聰明點,把知道的說出來,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寧凡寒聲說道。
顏良心驚膽戰地看著寧凡,這人的手段比李破軍要猛烈千百倍,他根本興不起半點抵抗的念頭,更是斷了生還的希望。
良久,他的心情難以平復,吞吞吐吐地說:“伊藤四郎讓我搜尋人手給他們,然後他們把這些人安排在常春東北角的深山中去。至於是不是開礦,根本沒人知道。但過不了多久這些人就會死,而且死相極其恐怖。我,我懷疑他們並不是開礦,而是在挖某種東西,很可能是極其重要的寶貝。”
寧凡一邊聽著,一邊密切注視著伊藤四郎的神色,當聽到“寶貝”二字時,他的瞳孔明顯放大了一圈。
寧凡心中一動,知道顏良的猜測恐怕**不離十。只是究竟是什麼寶貝,竟然能夠把對方從萬里迢迢之外吸引到這個地方來。
但無論是什麼寶貝,在華夏大地上怎能被島國人給挖走,所以寧凡決定要把此事弄個水落石出。
寧凡走過去,把伊藤四郎提了起來,四目相對,伊藤四郎眼中盡是怒火,眼眸深處還有潛伏著一絲憂色。
“伊藤四郎,你們究竟在找什麼東西?”寧凡寒聲質問道。
伊藤四郎艱難地扭動了一下脖子,避開寧凡的眼睛,沒有吐露隻言片語。
“哼,挺傲氣的,你落在我手上還敢傲氣,看你等會兒還怎麼傲?”寧凡心念一動,潛藏在伊藤四郎體內的元氣就發動起來。
這次可不簡單的是萬刀加身的感覺,還有一種像是無數只螞蟻啃食他經脈的感覺,既癢且痛,一波接一波,好似沒有窮盡。
伊藤四郎慘叫不斷,面容扭曲,冷汗直流。
“快停下來,停下來!”他終於忍受不住求饒起來。他作為甲賀流派的一員,其實是經受過反折磨的訓練,但那些折磨與這種相比都不值一提,這種痛苦是發自骨髓,甚至發自靈魂深處,遠不是**可以承受得了的。
伊藤四郎相信若多試幾次,他不用對方用刀,直接就會被這種感覺給折磨死的。他不怕死,可他在死前依然對這種感覺心生畏懼。
“說吧,你們究竟在幹什麼?”
伊藤四郎咬著牙,猶豫著。
“寧凡,看來他的嘴很硬。”劍痴忽然說道。
“再硬也可以把他撬開。”
“寧凡!”伊藤四郎驚恐地看著寧凡,“你是寧凡?”
“是我?你認識我?”寧凡好奇地問。
伊藤四郎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他早已得知佐藤美子在京城大敗而歸的訊息,並且就是被一個叫做寧凡的年輕人給戲耍了。
當初,伊藤四郎還暗自高興了一陣,畢竟他與佐藤美子就不是很合得來,有人讓她出醜,他樂見其成。
但與此同時,他也得知寧凡在與骷髏會的戰鬥之中所發揮的威力,據說他的實力深不可測,連一向頗為自負的佐藤美子也自愧不如。
伊藤四郎結合剛才寧凡所表現出的身手,他再沒有絲毫懷疑,對方就是那個寧凡。這真是天意弄人,他還沒有幸災樂禍幾天,自己就步了佐藤美子的後塵。
見伊藤四郎臉色變幻,寧凡皺起了眉頭,對方能夠知道他的名號,肯定是從別人哪裡聽到的,而他唯一一次與島國人接觸就是和佐藤美子,所以他猜到:“你也是甲賀流派的人?”
伊藤四郎悚然一驚,聽著“甲賀流派”四字,他心中的勇氣又回來了一點。
甲賀流派這四個字在島國就是實力的象徵,若是一般人聽到,肯定畢恭畢敬,再難生起反抗的念頭,伊藤四郎為自己能夠作為甲賀流派的一份子而自豪。
不用對方回答,寧凡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他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