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蟲的氣息?」謝茯苓眸光晃了一下道:「那你帶我去一趟。」
「嗯。」
即墨洵主動抱起謝茯苓,使用輕功離開謝家。
瘋紅與石碎星立刻跟上。
「是誰第一個發現了國師的死?」謝茯苓問道。
「國師的徒弟天灃。」即墨洵道。
謝茯苓暗暗將這個人名記下,問道:「他是個怎樣的人?」
「他跟國師一樣神秘,瞭解不多。」即墨洵說道。
兩人說著,來到了國師府中。
國師的屍體放在棺中,棺木前跪拜著一個人。
即墨洵帶著謝茯苓落下。
「即墨洵,你還敢來?你派人殺了我師父,你還敢來?」
一見即墨洵到來,跪在棺木前的男人,情緒起伏,一張臉帶著恨意的看向即墨洵,聲音充滿了怒恨吼道。
謝茯苓還沒有看到棺木中的男人,但是就像即墨洵所說,國師的屍體上的確有蠱蟲的氣息。
「我沒有派人殺國師,至於國師怎麼死的,你作為國師唯一的徒弟,難道不應該替他查明真相?」即墨洵詢問道。
「不是你殺的還有誰?我師父就是在你派來的人離開之後,死的!」國師的徒弟憤怒的瞪著即墨洵說道。
「你是國師的徒弟天灃?」謝茯苓自從確定了國師的死,的確有問題,且跟蠱蟲有關後,才看向了天灃問道。
「是。我是我師父唯一的徒弟。」天灃看著謝茯苓,微微有些不解的問道:「這跟我師父的死有什麼關係?」
「你自小跟在你師父身邊長大?」謝茯苓再問。
隨著問話,她已經走到了棺木前,看著棺材裡躺著的國師。
國師的年齡,謝茯苓看不出來,但看著不是一個年輕的人,因為他的肌膚甚至帶著些許皺紋。
而隨著靠的越近,謝茯苓能感覺到那蠱蟲的氣息匯聚在國師腰腹處。
可這氣息卻有些怪。
「是,又如何?你問這些做什麼?還有,你離我師父遠一些。」天灃憤怒的問道,見謝茯苓走到了師父棺木前,帶著一副防備模樣的趕人道。
「你師父是被利器刺殺腰腹處而死?」謝茯苓不管天灃的態度問道。
天灃看著謝茯苓,有些氣。
這人到底會不會聽話,一直都是她問問問。
「是。」天灃應道。
謝茯苓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後,看著一雙眼睛透著虎虎與傻氣的天灃,眼睛緊緊的盯著,帶著一種叫人心慌慌的沉靜深幽。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天灃詢問道。
「我不知道你師父是誰殺的,但是你的反應,很有問題!」謝茯苓看著天灃,突地微笑著說道。
「你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是我殺了我師父?」天灃怒道。
「天灃,你們這一脈,所擁有的能力,可並不比我們蠱宗弱,你覺得你師父,真的會被人捅那麼一下,就死了嗎?」謝茯苓看著天灃的眼睛,自己的眼睛深邃而沉幽的反問道。
「你什麼意思?你是意思是我師父沒有死?」天灃睜大眼睛問道。
「教會徒弟,餓死師父,你覺得你師父,會不會留一手呢?」謝茯苓詢問道。
天灃說不出話。
他總覺得自己似乎被謝茯苓給看透了。
「國師從死到如今過去了多久?」謝茯苓沒有再去看天灃,轉頭詢問即墨洵道。
「從我派人召國師入宮,到我接你過來看國師死亡的情況,已經過去了十七個時辰。」即墨洵回答道。
「十七個時辰,可以做很多事情呢!」謝茯苓看著天灃,笑的很有深意的說道。
天灃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