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勒在她脖子上的東西,不是別的什麼,而是她體內的蠱蟲。
「啊……」
女子難受的喊著,然後張了張口,除了第一個啊字,卻沒有聲音傳出。
時間越來越久。
女子的臉色就越來越難看,一張臉從慘白變得青紫,整個頭以不自然的姿態完了下去,但人去依舊站的直直的,彷彿有什麼東西正拽著她。
謝茯苓眨了眨眼睛。
那女子的身體突然間軟了下去,砰的一聲砸在了地上。
「京城,有亂葬崗吧?」
女子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後,謝茯苓轉頭淡淡的詢問道。
「有,姑娘。」瘋紅應道。
「把屍體丟到亂葬崗吧!」謝茯苓淡淡的說道。
「是,姑娘。」瘋紅立刻應道。
然後指婚人用地上的那件嫁衣連帶一塊破布將人裹了起來,扔到京城外的亂葬崗。
亂葬崗。
因著這是謝家抬過來的,一種暗中盯著的人,紛紛打起了主意。
一時間,好些個人,從暗處出來,直奔屍體,然後在距離屍體時,碰上。
大家都一身黑衣,黑布蒙面,彷彿統一的黑衣人裝扮,叫一種人莫名。
然下一刻,便彼此殺了起來,給亂葬崗,又平添了幾具新屍。
第一波赫衣人全軍覆沒。
沒有得到訊息的人,不約而同又派了第二波。
第二波赫衣人同樣成了亂葬崗上的新屍。
如此又折騰的兩波。
亂葬崗上這才停止了平添新屍。
一眾原本想要在謝茯苓大婚之日,想要做點小動作的人,這下子全部都熄了心思。
亂葬崗上方。
借著法術與靈氣隱藏身形,立於飛劍之上的丹晴與韓鳶看著下方的動亂。
「你看明白了嗎?」韓鳶問道。
丹晴搖了搖頭。
「蠱宗的手段,還真是特別。一具屍體,就叫趕來的一波一波的黑衣人,全部有來無回。」韓鳶說道。
「明日就是謝茯苓大婚,今夜這些人就不安分,更何況是白天?經過這麼一震懾也好,想必明日都平靜一些。」丹晴說道。
她知道,謝茯苓很是看重這一場婚禮。
這一場婚禮,若真的出了問題,那一定會血雨腥風,誰敢鬧出亂子,就殺誰。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東方的地平線綻放出第一縷光芒,韓鳶與丹晴對視一眼,洗去了一身的晨氣,收拾妥當這才來了謝府。
而謝茯苓也一早就起來,穿衣梳洗,開臉化妝。本就絕美的容顏,更加增添了幾分驚艷之感。
「這般容貌,連我一個女人都忍不住嫉妒。」韓鳶看著盛裝打扮的謝茯苓,摸著自己的臉,嫉妒的說道。
丹晴笑了笑,對此,倒也坦然。
「蠱宗壓根就沒有醜的。」丹晴說道。
「他們的蠱蟲,本身就會日增月益的改變他們的骨骼體制,叫她們美美美。」韓鳶雖然羨慕,卻也不願意成為蠱師的的撇了撇嘴道:「成為蠱師,到底要受制與蠱主。」
「難道你們其他宗門的弟子,就不會受制與修為高的人?」謝茯苓聽到韓鳶的話,詫異的問道。
韓鳶沉默了一下。
「蠱主其實只是蠱術更加高明,就像是遠超過你們修為的人一樣。如真的因為蠱蟲就從此受制於人,當年的蠱宗,真的能有百萬蠱師?」謝茯苓詢問道。
韓鳶點點頭:「倒是我著想了。不過我對蠱蟲倒是沒有什麼天賦,還是喜歡我們天元宗。」
謝茯苓笑笑。
經過昨夜的殺戮,她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