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香雲受不了了,不要再舔了,嗯嗯嗯~~~不要了…”
可憐兒如何反抗得了兩個男人,很快,她的小屁股,長腿上都再次被塗滿了蜂蜜,那根簡直要了她命的舌頭,瘋狂地舔著她的敏感點,甚至在舔舐大腿內側的蜜糖時,都會無意舔到她的禾么。處。早已濡溼的小穴散發著情慾的氣味,雖然沒有被真正舔到過那兒,可戰馬越舔她的小屁股和長腿,小穴便越溼越癢…憐兒已經控制不住的想要並起腿相互摩擦的來消減那份空虛和瘙癢了。
這個時候,穆勒伸手往那瓷盆挖了一大塊蜜糖抹到了憐兒禾么。處,甚至塞了一小塊進她的小穴裡。很快美人就發出又痛苦又愉悅的淫叫聲,憐兒睜著眼卻看不清跟前的事務,她所有的意識都聚集在了自己的小穴上,她就這麼半癱在阿爾斯勒的懷裡,感覺著那又長又粗糙的舌頭靈活地舔著她小穴的每一處,當著男人們的面被戰馬舌奸到了高潮。
飽餐一頓的旭日干被牽走時還依依不捨地舔著憐兒的身子,阿爾斯勒讓穆勒把馬牽走,也心知他惦記著什麼,笑道:“明日不是還要教她們麼。”
穆勒只得作罷,行了禮後匆匆告退。
二十一
第二日,憐兒她們一到了馬場,就看見穆勒靠在柵欄邊眯著眼睛瞧她們,站在他身邊的兩個年輕馴馬師將蘭蘭她們領走了,憐兒哪怕低著頭也能感覺到穆勒緊緊盯著自己的眼神,她有些膽怯地不敢靠近,只能小心翼翼保持著距離。
可是不等她有退縮的意思,就被男人一把抱進了懷裡。穆勒埋首在憐兒頸間大口地嗅著她的氣息,用舌尖舔著她雪白的後頸,感覺得到懷裡的美人明顯的畏縮和顫粟,越是抱緊她越感覺的到懷裡溫香軟玉是那般誘人。
昨夜他特意找了東陸的女人來洩慾,滿腦子都是她被旭日干舌奸到失禁的畫面,想要聽那個女人又嬌又媚的呻吟和哭求聲,可身下的女人只會一個勁的哭,掃了興致的穆勒反而有了怒意,將那女人操到暈死過去為止。
男人慾壑難填,堂堂南駿王竟是被逼著躺在床上想著那女奴的騷樣自瀆。堆積的情慾讓男人冒出了瘋狂的念頭,他打算先在憐兒身上發洩一回,然後再好好折磨這個性奴。
這一天蘭蘭她們的功課就是獨自騎在馬背上繞場三週,中途不能有馬匹停頓折回,不聽號令的情況。沒有合格的話,憐兒便會受到責罰。
於是,兩個小姐妹在認認真真的練習著,而憐兒卻被穆勒抱到了一旁的休息房間內,開始他的洩慾和姦淫。木板床不堪重負地嘎吱嘎吱響,所有人都知道老大在姦淫攝政王的性奴。那個妖嬈又清純的東陸美人,在茜夫人不再露面後成了軍營裡男人性幻想的新物件。
昔日那些新兵們最愛聽的便是那些老兵們吹噓當年茜夫人因為得罪了某位側閼氏,被強行充作軍妓送進軍營裡被男人們車侖。女幹了半月之久,因為小穴終日被多人灌滿了米青。液,最後被迫受精並生下了野種。這樣眾所周知的醜聞,給她留下了永久的恥辱,在外人面前都抬不起頭,北陸雖然民風彪悍,很多女子尚未出嫁便被人姦汙生子, 作為家醜隱瞞起來,但是生下了私生子若是被外界知道,就會被視作家族的恥辱。 因為這個緣故,左丞新娶了嬌妻,將她貶給了庶出的弟弟們做共妻,但實際上已經成了左丞家族裡的族妓,供所有男人們姦汙灌精。
而今,憐兒被攝政王戰馬獸姦一事,已經被傳的沸沸揚揚,蓋過了茜夫人的豔史。加上下午考核時,蘭蘭她們已經盡了全力還是被挑出了錯誤。憐兒要接受懲罰了。
“小騷貨,還記得昨天被公馬舔的感覺麼?想不想再嚐嚐,嗯憐兒小臉發白地搖頭,和牲畜發生那樣的關係實在太羞恥了,她竟然被一匹馬舔遍了全身好被它用舌頭舔到了高潮。可是穆勒卻偏偏要欺負她,不僅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