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雙生公主自幼便浸淫於情事,又從蓮皇后那兒繼承了一副天生的媚骨,在男人跟前便如那吸精的女妖一般迷得他們神魂顛倒,大喇嘛們讓那些年輕弟子跟她們淫樂為的也是讓他們看破色戒,身淫女而心不淫,不過不將那二女嚐個百十回的,怕也難收心。
而在蘭蘭她們的小院裡,雖然外頭瞧著熄了燈,裡面卻是春光無限。蘭蘭光著身子躺在床上, 長髮披散在肩頭,一張俏臉兒已是兩頰緋紅,小嘴開合著卻是發不出聲音來,只是不住的吸氣。兩個開始鼓鼓的小奶兒被一張大嘴反覆嘬著,舔著,腿兒擱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不時因為男人用力的挺入而繃緊了腳尖,那嫩呼呼,沒有一根毛的肥厚小穴本是一條細縫,如今卻是插入了一根烏黑粗長的大雞吧,合也合不攏了。
那姦淫她的男人已經四十開外,卻也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嘴裡說著“心肝乖乖”,“親親寶兒”,腰臀卻用了大力,每一次都深深插到了底,把這個比他兒子還小的女孩兒頂弄得渾身發抖了才慢慢抽出來,像對待那些家妓性奴一般毫不客氣的狠狠姦汙著蘭蘭。
“嗯~~恩啊~~老爺~~蘭蘭要壞了~~啊啊啊~~要被老爺插爛了~~~”蘭蘭啞著嗓子哭吟起來,她的小肚子裡已經讓這男人灌了兩三回裝得滿滿當當了,可那男人還沒有停手的意思,難道又要頭上回一般被他操得暈死過去麼?
蘭蘭最早被這個中年男人誘姦的,她心裡本不情願,一個正是含苞待放的嬌弱少女如何願意自己的初夜被一箇中年男人強行奪去呢,哪怕他瞧著成熟英俊,床上兇猛無比,可是家有妻室兒女到底不是個良人。 但經不住那男人是個玩女人的老手,被他按著做了幾回便是嚐到了味道,加上男人成熟體貼,對她也照顧有加,隔上了幾日便會心心念唸的想著那根又燙又硬的大雞吧和那個很能依賴的胸膛了。蘭蘭到底涉世未深,被這個男人用大雞吧和溫言好語給輕易征服了,她的身子,她的心都被這個人拽在了手心裡。
蘭蘭只知道這個男人是個官階很高的重臣,在攝政王跟前也是說得上話的,他說,他要問殿下討了她回去做個美姬,若是生了兒子再升做妾室。然而她未曾料到的是,這個男人的兒子正是她那幾個小相好之一,他本人也正是那個害她和青青流落到此處的元兇。
這人自然知道自己姦汙的那個小丫頭是什麼身份,雖然對她發配此處心有愧疚,卻也不住感慨造化弄人,若不是自己當初插手,這麼討人喜歡的小美人就要先被兒子開苞了。
他長年浸淫官場,也是個老奸巨猾之人。瞧見攝政王待那性奴的態度,再對這兩個小姑娘的安置,便曉得自己若是出爾反爾的去討這丫頭搞不好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如把蘭兒的肚子先搞大了,再順水推舟的要回去。
因此,他便捏準了蘭蘭年幼無知,又貪歡情事,哄了她時常來讓自己姦淫灌精。玩弄著這麼嬌小美貌的女孩兒實在太有成就感,他甚至哄著蘭蘭叫他阿爸,享受著亂侖的快感。
另一邊,憐兒的預產期越來越近了,阿爾斯勒因為時時照顧著憐兒,摟著她散步,同那肚子裡的小人兒說話,隨著時間的推移,對那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小東西也有了感情,心底是把這個孩子當做自己的骨肉了。 如今攝政王的全副身心都放在憐兒身上,他待她再好再體貼憐惜,有了慾望還是要發洩的。
北陸子嗣難得,因此男人們往往不會碰懷孕的女人,而自從大君公然姦淫懷孕的茜夫人後, 便隱隱有了此類苗頭。 如今攝政王更是毫不避諱地和懷孕的性奴的徹夜歡愛,讓很多男人都對此躍躍欲試了。
數月後,憐兒經過幾個時辰的努力,終於產下了一名女嬰。她本是念著景然當初的話,想給寶寶取名惜月。阿爾斯勒覺得那名字過於柔弱,便改做了熙月,封為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