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直飛出去,先打飛了嚴夫人再次發過來的飛鏢,腳尖輕點,猶如一隻白色的大鳥一般輕飄飄的飛起來,銀鉤和判官筆頓時落了空。
趙家主和任某人招式用老,尚不及更換新招,就感覺頭頂上一道勁風襲來,眼睛裡可以看到一條白色的長練猶如活物一般的對著他們兩人擊到,情急之下倆個人伸出手掌對了一掌,內力吐出來,頓時藉著掌力反震向著兩個方向散開,那條白練抽在了地上,堅硬的地面上被這一擊居然打出了裂縫,可見這一下力道之重,若是打在身上非得渾身骨頭被打碎了不可。
胡三眼皮子一跳,心裡發涼,手上握緊了用慣了的刀,再一次從背後襲來,這一次學乖了,沒有弄出多大的聲勢,輕飄飄的一刀,看起來似乎很溫柔,但是有眼光的人都明白,要把刀法使得這般隨心絕對是用刀的好手,這輕飄飄的一刀沒什麼大的動靜不容易被人發現,殺傷力上卻並不比力劈華山之類的剛猛套路差。
身後又有人攻到,沈重華在胡三還沒近身的時候就感覺到了,自從容納了那把短劍之後,她的身體就多了一種玄妙的感應,對危機多了一種朦朧的預見能力,白練丟擲,捲住了嚴夫人的鞭子,手上一個扯動,嚴夫人被帶的一個趔趄,沈重華借勢一掌擊在她的肩膀上,身體一個輕盈的前翻,翻到了嚴夫人身後。
胡三眼前的對手忽然變成了嚴夫人,收勢不及,情急之下慌忙將刀鋒對準了地面,一個撲到,急速的衝擊力促使他連人帶刀從地上滑出好長一段距離,卻是剛好從嚴夫人胯下鑽了過去,就連嚴夫人紅豔豔的裙子也被他扯下了一塊,露出白生生的腿——這女人裡面居然沒有穿褲子。
這一下變故忽起,頓時驚呆了好些人,眼看著胡三狼狽鑽過嚴夫人胯下的樣子,和嚴夫人****出來的一截白生生的小腿,好些人控制不住的爆笑出聲。
“咳咳”秋十三轉開視線,臉上也帶上了笑容。
嚴夫人雖然作風有些開放,但是當著這麼多人丟了臉,也是接受不了的:“賤人,叫你看看我的厲害”手上不知打什麼地方摸出一把飛鏢來:“老孃的便宜可不是好佔的”
趙家主和任某人重新揮動武器衝上來,他們四個江湖名宿聯手不敵一個黃毛丫頭,傳出去就不用活了,因此兩個人都用足了全部的力量,銀鉤走勢刁鑽,判官筆帶著呼呼風聲,一上一下的對著沈重華的要害攻來。
這個是機選的剛剛好,嚴夫人的飛鏢非為上中下三路打向沈重華好幾處重要穴位,胡三的刀從左邊斜向下劈落過來,趙家主的銀鉤從右向左,由下往上,看那個架勢似乎是想將她撕開一樣,任家的判官筆從頭頂上重重的砸落下來。
上下左右完全被人封死,無處可退,已經有人不忍心的閉上眼睛,不想看著這個美麗的少女血濺三尺的樣子。
沈重華冷哼一聲,聲音裡全是不屑,她不過是不想動用那些厲害手段罷了,可不是對付不了這幾個蠢材,銀白色的長練舞動起來,猶如銀色天幕將她身體周圍保護的密不透風,幾枚飛鏢完全做了無用功,被擋在外頭失去力道落了下來。
胡三的刀、趙家的銀鉤、任家的判官筆也好像遇上了巨大的阻力,這銀白色的長練看起來柔軟之極,灌注了真氣之後卻無比的堅韌,他們的武器不但沒能突破進去,就連一點痕跡都沒能在上面留下。
交戰雙方講究的就是一個時機,被銀白色的天幕給擋住了有效的攻擊,擊殺沈重華的最好時機已然失去了,三個人馬上收勢後退。
“別急著走啊,接我一掌試試”銀白色的天幕裡面探出一隻白皙的手掌,輕飄飄的一章按在趙家主胸膛上。
很輕描淡寫的一掌,給人的感覺好像就是一個嬌柔的女子溫柔地將玉手放在了男人的胸口上一樣,趙家主的臉色卻一瞬間變得如同白紙,身體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