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自家人,我又不由自主的裂開了嘴,說的這麼親熱幹什麼,好害羞。
溫遠斜睨了我一眼,但也沒有說什麼,預設一樣的哼了一聲,而後去大門前,問道,“怎麼了?”
他問的是門外的保鏢。
卻在這個當口被強衝開的保鏢的安然緊緊地拉住了胳膊,影片曝光後,被連番謾罵攻擊的幾乎精神崩潰的她語氣裡已沒有了一絲高傲,而是顫抖的說,“溫遠,溫遠,求求你帶我進去。我有話要說,求求你了。”
溫遠雖然不如總經理辣麼沉得住氣,但是到底身上流有和總經理一毛一樣的血液,冷漠起來拿捏的也十分到位。
他只淡淡的瞥了一眼自己被安然抱住的胳膊,然後對保鏢們冷聲道,“這麼個女人你們都攔不住,也好意思吃溫家的飯?”
保鏢們神色一變,立刻上前拖住了安然,將她硬生生的從溫遠胳膊上撕扯下來。
溫遠整理了一下被弄皺的衣服,氣定神閒的往院子裡走,邊走還邊向各路親戚指了指腦袋,歉然道,“不必理她,一個瘋子罷了。”
這時的瘋子然猛地掙開了保鏢的束縛,踩著高跟鞋氣勢洶洶的向我們這邊跑來,保鏢們一怔,也隨即跑了過來。
安然衝來的速度實在太快,連續撞翻了兩張桌子,彷彿一點也不知道疼痛一般咬著牙奔跑著。要不是立場不同,我險些就要為她的拼搏精神搖旗吶喊。
幾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人悄悄的走上前,攔在我們身前,緊緊地盯著安然,一旦她有任何不規矩的動作,就立刻要拿下她。
安然躲過這幾個,一下子撲倒在我眼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涕淚橫流,她原本長得不差,就算再憔悴也能看出是個美人坯子,現如今如此楚楚可憐的跪地痛哭,竟也讓幾個人面露不忍之色。
這幾個人中自然不包括總經理及其她的爸爸媽媽弟弟:)
總經理將我往身後一拉,擋在我的身前,沉聲道,“你還要怎樣?”
總經理麻麻飲了口酒,也沉著臉問,“你還好意思來?”
總經理爸爸輕撫自己老婆的背,示意她不要動怒,但也沒有給安然好臉色。
總經理弟弟溫遠更是嘚瑟,吊兒郎當的說,“現在知道哭了?我看你踢我家淺淺的時候不是很得意嗎?”
話落,總經理爸爸麻麻同時重重的點了點頭。
等等,我揉了揉耳朵,什麼叫你家的?
安然邊抹眼淚邊開口,“溫言,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應該把向淺淺抓走,也不應該對她拳打腳踢,我真的、真的知道錯了。”
她的眼淚一串串的往下落,不一會兒就把原本的淡妝沖刷的面目全非。見她這個樣子,本來對於她的怨恨突然變得雲淡風輕了,她雖然打了我,可是她徹底輸了不是嗎?
身敗名裂,前途盡毀。
總經理淡淡道,“這件事交給警方處理,你去跟他們認錯吧。”
安然哭的更厲害,“我不是求你這件事,溫言,總經理,我爸爸他……w&x雖然說是溫家企業,可我爸爸也跟著溫家做事了這麼多年,溫家企業能支撐到現在我爸爸也有功勞啊,”上前欲抱住總經理的腿,“求求你了溫言,求求你不要把我爸爸趕出公司,他一把年紀了,被趕出公司還哪有臉活下去啊。”
總經理後退一步,避開她的手,沒有說話,還是沉著臉,一點緩和的意思都沒有。
安然見總經理沒有鬆口的意思,咬了咬牙,還是說了出來,“看在我姐姐江柯筱的份上,請你放過她的親生父親吧。”
總經理臉色更不好看了。
她還沒開口,總經理麻麻就問總經理爸爸,“江柯筱是誰?”
總經理爸爸道,“前幾年跳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