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生怕被別人搶了先,急著接道:“咱們水龍幫幫主鄱陽王,要與一個叫什麼笑閻羅的約期比鬥呢!你們是幫著那邊的?”
焦詮笑道:“我們不幫那邊。”
憶君仍未滿足,繼續問道:“那大個子鹿加又是怎麼回事呢?”
這句話剛才焦詮也未曾聽清楚,聞得憶君如此說,不禁也大為震驚,大聲問道:“鹿加也參與其中嗎?那麼黑衣人可在?”
他這一問反而將三人問糊塗了,在他們心目中就只有個“鄱陽王”,加上一個“笑閻羅”已使他們感覺大為奇。
“我不知你說的什麼黑衣人?”其中一人答道:一不過除了那笑閻羅師兄弟,及大個子鹿……你剛才說的鹿加外,據傳還有三位女的,兩位道裝,另外一位聽說美得像天仙呢!”
憶君一聽已瞭然於胸,噶麗絲曾告訴他,她有這麼兩位出家師姐,那麼噶麗絲在內中是無疑了。
一股似愁似喜的感覺襲上他心頭,憶君不禁將眼睛緩緩閉上。噶麗絲的倩影又重在他眼前晃動著,還有懷中的錦絹,似乎在那發出她迷人的幽香。
三位酒客匆匆告辭回家去了,樓上客人也漸漸稀少。焦詮看得憶君面上似悲似喜的表情,不覺奇道:“君弟,你怎麼了?”
憶君張開雙眼,展出了個笑容,道:“我是想我又可親歷一次大陣位,詮哥,你能帶我去看他們比鬥嗎?”
焦詮疑惑地點點頭,說道:“當然可以,我與笑閻羅鍾源和他兩位師弟蔡直與龍任飛還是多年老友呢!只是我奇怪,你這麼嘗試,小時你父親沒教你,而此刻我願意指點指點你,為你也不接受呢!”
原來憶君與焦詮一行路行來,在武學上憶君一直津津樂道。
愛武的人自然喜歡習武,憶君這好的根骨,竟是隻談不習,難怪焦詮要懷疑了。
憶君苦笑一下,搖頭道:“現在已太晚了,與其粗通皮毛不如干脆不會!”心底下卻暗忖著:“這如何能讓你得知?”
直到深夜,兩人才回至東院安眠——兩日很快的過去,憶君曉得今日能見著噶麗絲,神態竟微微有些失常,他不斷自嘲道:“憶君,你是怎麼啦?平日自命鎮定的你,今日為何變得如此虛弱,這樣一見著噶麗絲你不露出馬腳才怪r一過午刻,全鎮都有點騷動,萬人引頸,等待著他們一生難得一見的聚會。雅潔酒樓內,早擺了三桌筵席,並且今日竟是謝客一日。
申時剛過,江心上迅速划來兩條船,內中人是水龍幫的前批人物,只是一些幫眾了、跑腿了。
漸漸水龍幫人來齊了,憶君從東院屋窗看出。那長像尚稱威武,滿臉鬍子短而似鋼刺。
據傳說他知道即是鄱陽王石裕清了。
突然他被兩位老人吸引住叫,只見那兩位老人長得如此相像,俱是白衫黑鞋,面容清奇瘦削,目光也閃閃發著異光——“這兩人面貌好熟!”憶君討道:“好似在那兒見過!”但他一時卻想不起來。
“詮哥,你看那兩人是誰?”憶君指著這一對老者問著焦詮。。而焦詮也在懷疑著,並且也搖頭表示不知曉——憶君問道:“你不去幫他們嗎?你現在不是能與千手如來戰個平手?”
焦詮苦笑道:“幫自然要幫,但遇上這兩個老魔頭,即是師父老人家來也不能與之兩人對敵,何況我能與千手如來戰成平手,完全是靠那白衣人從旁協助呢!”
時光流轉迅速,晃眼酉時也將結束,空際又呈現一政策恢暗。鄱陽王命人點起數十支巨燭,立刻樓中顯得燈火通明。
“來了!來了!”不知何處最先響起這片聲音,立刻整個湖岸人聲喧譁,大家都爭看這敢與鄱陽王作對的人物——一般雙帆大艇乘著山風,輕快得像水鴨般劃過湖水,飄來飄到湖旁。船上竟一連下來十一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