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水榭的手中定然有著某種寶器了?而且這種寶器的級別要勝過秦耕的鐵扇許多。”達步天衣淡淡說道,這種情形絲毫不出她的意料。
“的確如小姐所說,水榭手中的確有著一種威力巨大的武器。”
“到底如何,姑且說來聽聽。”
“由於距離太遠,秦耕殞命的具體細節我們沒有看到,但唯有一點可以確定。”瑤瑤再次深吸一口氣,胸脯起伏地很劇烈,顯出內心激動無比:“水公子手中的武器,就是我們聖山失蹤數十年的鎮派之寶,笞天長鞭!”
“什麼?”聽到此處,達步天衣猛然轉過臉,美眸中射出兩道凌厲的光華!
“這個訊息太過重要,你確定笞天長鞭真的在水榭手中嗎?”達步天衣的眼光有如實質,刺的瑤瑤雙目隱隱發痛。
笞天長鞭乃是草原聖山的震派之寶,已經失落了數十年,此時終於再現世間,面對如此重要的訊息,達步天衣不得不慎重。
“小姐,水公子手中的那道白芒,瑤瑤確定是笞天長鞭無疑。”瑤瑤堅定地說道。
“本派的笞天長鞭只有在武王的手中才能真正的發揮威力,水榭不會僅僅憑藉笞天長鞭就能滅掉一個武王大高手的。”達步天衣秀眉微蹙,道:“他的手中,定然還有別的高階寶器。”
達步天衣所料不錯,如果水榭僅僅憑藉對笞天長鞭的掌控能力,尚不足以滅掉一個初階武王,可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水榭手中竟然掌控著詭異血珠。那血之世界的強大威力,足以令天地為之色變。
“小姐,我們接下來當如何是好?要繼續盯著嗎?還是派人將我們的鎮派之寶奪回來?”
達步天衣已經恢復了淡然,擺了擺手,淡淡說道:“這倒不必,將笞天長鞭留於他手中便是。”
瑤瑤聽了此話,眼中很是焦急:“小姐,您要清楚,怎能將這寶物留給水公子?在我們草原聖山,本是該由您掌控這笞天長鞭才是!”
“聖神大人在出山之前曾經指示,我的聖女身份暫時還不能暴露在世人面前,況且我們聖山又不止這一件寶物,都是浮雲而已,不必太過在意。”達步天衣攏了攏被風吹散的長髮,淡淡笑道:“姑且將水榭擁有笞天長鞭的事情散佈出去,讓全天下人都知道這個訊息。”
“小姐的意思是?”瑤瑤俏臉上現出一抹疑惑的神色:“我們聖山失落了笞天長鞭數十年,這本是秘密中的秘密,倘若小姐如此行事,恐怕……”
“怎麼,恐怕對聖山的形象有影響麼?”達步天衣雲淡風輕地笑了笑,道:“能夠為聖山找到如此得力助手,本聖女還求之不得呢。”
瑤瑤露出恍然的模樣,恭敬地說道:“小姐神機妙算,瑤瑤五體投地。”
“瑤瑤,你和瀟瀟和我從小一起長大,連我這點想法都不明白麼?”達步天衣眼眸寫滿溫暖的笑意,整片花海都開始如波浪般起伏,像是朝見一般,在這裡,她就是最美麗的花朵。
看著瑤瑤將要消失的背影,達步天衣美眸中波光流轉,靜靜無語。
“難道水榭是那人和謝師姐的後人?看來這個故事可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達步天衣纖手輕輕拈起一朵花,眼光中有著一抹溫情。
“格桑花兒為誰開?謝師姐,我還記得你曾問我的這句話呢。”達步天衣纖手一揚,手中的花瓣便輕輕飄落。
“真想回到格桑花開的地方。”望著遠方,達步天衣的語氣中露出淡淡的落寞之意:“傳說我們草原的姑娘找到八瓣格桑花,便找到了幸福,師姐,你已經尋到了那朵八瓣格桑,不知你現在過得怎麼樣?”
說到這兒,達步天衣低頭看著身邊無盡的花海,眼中現出一絲神往:“師姐,我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那朵屬於自己的八瓣格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