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在她就知道,那是一個教訓,也不知道是梅麗雅要教訓她還是會所想要她這個教訓。
後來,在變態男人那裡熬過如同地獄般的三個月後,她再也沒有那不切實際的想要找個靠山離開會所的念頭了。這教訓,她前世的確是終身難忘,從此徹底的認命了。
因為受傷她得到了一個月的休養假期,每幾天會有醫生來為她治療,前世的時候,她有一陣見到男人就發抖,在床上恐懼僵硬,被退回來幾次。
直到後來用了心理治療,強迫忘記大部分可怕的記憶才能繼續為會所服務。
直到後來,她毀容後嫁給那個虐待狂男人,在被虐待的某一天,忽然就全部記了起來,然後默默的忍受著丈夫的虐待,因為棍棒拳腳交加,不算什麼。
因為那麼悲慘過,所以她願意和那個虐待她的丈夫一起生活,組成家庭生個孩子,過一個普通女人的一生,縱然沒有感情,她也願意,縱然受毒打,她也願意,因為她是妻子,不是抹布了。
她會有一個孩子,一個疼她愛她的孩子,一個骨血相連的親人,她已經失去了父母,她會有一個孩子和她在一起,那就是她的幸福了,她也可以滿足了,雖然可能比別人差點,但也夠了。
後來,她的孩子沒有了,她也死了。
再後來,她重生了,獲得了想也想象不出的幸福,有她愛也愛她的丈夫,有兩個可愛的寶寶,有父母親人,這幸福,她死也不會放手的。
她蹣跚的走回床上,心裡像火一樣燃燒著,無論如何,她要逃離這裡。
她記起父母被自己氣死,就在這一年吧?過年她沒有回家,再後來,有人把她的事情傳回了村裡,她成了整個莫家村的恥辱。
她父親氣病了,死也不肯治病,死也不肯和她聯絡,最後被村人送進醫院不久就去世了,她母親隨後也去世了,後來她回去的時候,村長把她母親留給她的鐲子給了她。
她要逃離這裡,要回到父母身邊,要找到無傷···
如果他還要她,她就能繼續幸福,會有她愛也愛她的丈夫,會有莫莫和小蔥,會有父母,她會努力。
如果他不要她了,如果他不要她了,如果他不要她了···
她苦澀的想,她還會愛他,會給他種一輩子的菜,直到他們都老去,也許臨死的時候,她會告訴他,曾經他們是相愛過的,只是他忘記了,就這樣吧,就這樣吧。
想到種菜,她臉色一下子白了,她的空間還在不在?
轉眼間她出現在空間,一下子如同脫力一般放鬆下來,一直忍著的眼淚就落了下來,空間還在,無傷就會慢慢好轉,不會忍受病痛了···
哪怕他不會再愛她了,她也要讓他好起來,她是可以給他種一輩子菜的,那也是一輩子陪伴了。
她不怕苦不怕累,不怕他忘記她,也不怕他不愛她了,
她怕的,只是離別和失去,只要她還能看到他,他還在,她就沒什麼可怕的。
她愛他,原本就沒想到他也會愛她,她只是在那一天看到他,從此就想把所有的好東西都捧在他面前,他想要什麼,她都想為他做到,就為了他可以快樂。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愛上了一個男人,其他的,都沒什麼。
空間裡還是她之前的樣子,金色的土地,生長著的植物,似乎她只是離開了一會兒,事實上就是一會兒,但她的世界已經完全被顛覆了,或者是一種修正?
她不去想太抽象的東西,空氣中的光點全都看不到了,但她覺得自己能感覺到,身體進入空間後似乎疼痛都減輕多了。
這個身體和她初得到空間時候一樣,大概是因為身體的雜質和毒素太多,並不能完全進入,這讓她想利用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