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哲朗和理沙子對看一眼,然後站起身來。
中尾站在電視櫃前面,手裡拿著裝飾在電視櫃上的美式橄欖球。哲朗他們一走進客廳,他拿著橄欖球,把臉轉向他們。
“當時,你沒有想到衝鋒達陣嗎?”中尾問哲朗。
“當時?”哲朗問出口後,明白了他指的是什麼事。“總決賽嗎?”
“敵人只想到傳球,但是還有奇襲這一招不是嗎?”
“十八碼耶!”哲朗咧嘴一笑。
“有點勉強嗎?”當年的跑衛側著頭,將球放回了原本的地方,然後看著理沙子。“聽說你阻止美月去自首?”
“不行嗎?”
“不,還好你那麼做。這傢伙老是冒冒失失地採取行動,看來她即使變成了男人,習慣還是一點都沒變。”
從他笑著說這一點來看,似乎想要正面看待美月的改變。但是他的表情還是令人看了於心不忍,哲朗忍不住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
“我不能……”中尾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讓美月坐牢。我想要為她做點什麼。”
理沙子放心地點點頭。“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不過,你認為我們該採取什麼具體行動才好?”哲朗試探性地問道。
中尾好像還沒想到這一步,低頭沉思,臉頰的陰影變得更深了。
“我有一個提議。”
理沙子一說,其他三人將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她指指沙發,彷彿在說:先坐下來再說。
哲朗和中尾並肩而坐,理沙子坐在雙人沙發上,美月則抱著膝蓋,坐在客廳與和室交界的門檻上。
“我先從結論說起。我的想法是這樣的:我想,不讓警方發現美月的最好方法,就是讓美月不再是美月。換句話說,就是讓她改頭換面。”
“什麼意思?”哲朗問道。
“就算警方盯上神崎充這個人,實際上他並不存在。結果他們在追查的只是像神崎充的人。所以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