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稱
呼。正因為缺乏刻劃能力,只是寫說某人頭腦明晰、博學多聞、行動力超群,卻硬取個好像
很了不起的姓名。”
“第二,別嘲諷警方的調查能力。”
“是可以這麼說。”雨宮頜首,“不過若刻劃警方真正的實力,或許就很難有真正的解
謎推理成立了。”
“所以我們被賦予的‘在某處積雪封閉的山莊’之設定乃為必要。”
“第三,不需要太在乎公平與否。”
“這是針對誰呢?作者或讀者?”
“兩者都有。”說著,本多彎下第四根手指,“第四是……”
“我明白、我明白。”雨宮苦笑,制止本多,“這個我們下次再詳細聽你說明。目前是
我們自己的事比較重要……剛剛談到哪裡呢?”
“元村小姐被花瓶毆擊的設定。”久我和幸發揮冷靜。
“啊,對了,都怪本多談到題外話。”
“這麼說,使用鈍器是為了打昏?”中西貴子確認似的問,“結果因為出了什麼差錯而
破皮流血。”
“應該是這樣吧,”雨宮回答。
“也許我不該拘泥於這個,但,有如此設定的必要嗎?”本多雄一拿起花瓶,“所謂的
鈍器基本上乃是為了不讓對方流血,為何卻故意沾上血漬?”
“那當然是……為了提高緊張感吧!”雨宮又回答,“人一見到血就會激動,我想目的
在利用這種習性來升高我們緊張的情緒。”
“習性是嗎……喂,田所,你想去哪裡?”本多叫住未加入談話圈、突然站起身爬上樓
梯的田所義雄。
田所站在樓梯上俯望四人:“到由梨江的房間看看。”
“為什麼?”本多問。
田所不理睬般的踏上走廊,到了由梨江房間前才回頭:“我對沾有血漬之事無法釋然,
打算調查她的房間,也許會有所發現。”
“剛才我和久我調查過了,並無發現。”雨宮說。
田所未回答,進入房內。
本多雄一忽然嘆口氣:“我並非不能瞭解他的心情。心愛的由梨江成為被害者角色,兇
器上沾有真正的血漬,當然心情會不安了。就連我都還覺得不對勁呢……如何,我看就跟著
去看看吧!”
他一拍雙膝,站起,腳步輕快的走向二樓。
“田所似對由梨江仍未能死心。”中西貴子帶著深意的望向雨宮,“都怪你們不公開承
認,所以他一直未發覺自己已完全無望。”
“我和由梨江不是那種關係!”
“啊,為何現在才講這種話呢?是吵架了?”貴子目瞪口呆。
“是你們自己在那邊起鬨的。別管這個,大家能稍微認真些推理嗎?”
“我們試著繼續進行你剛才的推理吧,”久我和幸說,“兇手利用花瓶讓由梨江小姐昏
迷,再用手扼殺。接下來兇手會怎麼做?”
“當然是回房間吧!”
“不,在那之前,兇手應該會先將花瓶棄置山莊後院。啊,那樣一來……”久我凝視著
虛空,似乎想到什麼,“山莊後院當然會留下腳印了。不,不可能,後門口有長統鞋,兇手
應該也會使用,無法由鞋印推定出兇手。”
“不過,還是該去看看吧,或許又有什麼說明狀況的紙條留下也不一定,譬如‘留下點
點的長統鞋印’之類,沒有說明的話反而可疑。”
“溫子遇害時,大家四處調查,都找到‘雪地上沒有腳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