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花了免費的額度捏了一個錘子。
馬桶想起來就嘔:狗阿刁,摳門精!
阿刁的不爽主要來自寒濯竟有個傳送符牌子,還敢威脅她。
其實要不是她本身損耗也大,精神體也有劇烈的損傷,其實也是虛有其表的強勢,否則剛剛一錘子就能砸死他,現在全力爆發也能瞬間拿下對方。
不過如果這傳送符是真的,那她此刻再迅疾出手,對方也有時間捏碎它。
阿刁心裡思量,嘴上說:「原來是小侯爺啊,你這是在威脅我咯?難道以為我會怕你寒家?」
寒濯臉上的血都凝滴在了下巴位置,滴答滴答往下掉,顯得他膚色越白,只見他面色薄冷,道:「你之前也說過了,都是在外歷練的,誰會動不動喊家裡人過來救命,又不是小學生,也要點臉。你殺我,不就是想要錢,以及怕我給你帶來麻煩?」
「殺了我,我捏碎傳送符,你家固然遠強於我寒家,但你人在此地,若是逼急了,不也得舍性命?至於往後我寒家是否為你趙家進攻下檣櫓灰飛煙滅,那都無幹你我倆死人的事了。」
「這樣,我把之前的儲物戒指都還給你,按照協議,你我恩怨一筆勾銷……」
這人試圖用阿刁之前的調調去說服她。
寒家?寒家固然是她現在無法招惹的,但她現在用的是假身份,她真身跟此事根本扯不上關係,大不了殺人後換身份就是了,阿刁從來都不喜歡把敵人留到明天,哪怕寒濯這個人於她並無太大的威脅。
但阿刁還是暗暗蓄勢恢復實力等著將他一擊斃命,表面卻似在考慮:「只還我之前給你的?小弟di很會做生意嘛。「
寒濯面無表情把自己的戒指也脫了下來,「加上我自己的,技不如人,破財消災,我絕無怨言,日後也絕不會報復。」
阿刁:「加上你的腰帶。」
寒濯咬牙,把儲物腰帶也脫了下來。
阿刁:「還有你的玉佩也是儲物裝備吧。」
寒濯咬唇,把玉佩解了下來。
阿刁:「你的褲子……」
寒濯忍無可忍:「沒有人會把褲子煉成儲物裝備!我不是變態!」
阿刁:「你不是變態,可我是啊,脫!」
寒濯:「!!!」
這能忍?哪怕是死,他也……
——————
五秒後,寒濯只穿著一條褲衩站在半空,一身雪白矯健的身體,八塊腹肌……
阿刁只在意他手裡的東西。
「拋過來。」
寒濯:「你發誓不會殺我。」
阿刁:「好,如果我趙日天敢殺你,我就沒有小jj……」
寒濯:「你一直拿這個發誓,我懷疑你真的沒有。」
哎呀,這都被你發現了。
阿刁:「哦,你有?剛剛差點沒注意到。」
她故意朝某位置看了下。
寒濯後來很多年都記得這個褲衩男深深看自己某位置的曖昧眼神。
變態!
寒濯正想讓她發個正經點的誓約,最好重新定個協議,但忽然意識到她可能在拖延時間恢復實力,於是馬上道:「我現在就把東西扔過去,你拿到後立刻走,否則我當即捏碎傳送符。」
他說完便將東西扔了過去。
阿刁看著東西飛過來,但分開好幾個方位……卻見寒濯轉身就跑!
要麼取這些分散的財物,要麼追他?
已經蓄勢完畢的阿刁身形迅速,手環觸手探出抓住了這些東西,一邊要朝寒濯那邊追過去強殺之。
畫面一瞬間,可以看到遼闊的海域上,衣衫不整春光乍洩的絕色美男子在前面疲於奔命,後面的花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