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她這麼說,高興的放下手裡的針線,“當然好了。
哎呦,我都愁了好幾日了,我也沒有當過家,如今你和大公子都當了官,新年總是要各府走動,送些年禮。
我這沒辦過這麼要緊的事兒,怕準備的不好,想著問你呢。”
姜淵端起桌子上的酒釀圓子,拿勺子喝了一口,樂呵呵的說,“沒事兒姨娘,我讓綠竹去準備材料了,多制一些,新味道的香丸。”
“對,什麼禮物都不如阿淵做的香丸好。
春枝整天抱怨,說你只顧著飛虎營的差事,都不好好制香丸,什麼,斷貨很久了。”
“我知道,春枝都快磨死我了。”
出門逛街的計劃,在瞿瑾來到姜宅之後夭折了。
瞿侯聽說姜淵放假了,派瞿瑾過來,把她“請”到瞿家軍,要她指點一下瞿家軍的訓練。
在暴力威脅之下,姜淵答應了。
早上收拾好,帶著許久不跟著她出門的綠竹和春枝一同上了馬車。
知道要去軍營,兩個小丫頭有些緊張,坐在車裡,姜淵還開玩笑,“剛好,你們兩個去看看,有沒有看上眼的兵哥哥。
我回頭好問問侯爺,給你們兩個找個婆家。”
明知道姜淵是開玩笑的,兩個人還是鬧了個大紅臉,有點後悔今天跟著出來了。
瞿家軍有專門的訓練場,也在城外,馬車晃晃悠悠一個時辰。
下馬車時,看見等在門口的瞿瑾,臉色不是很好,“大姐姐,怎麼了?”
瞿瑾拉過姜淵的手,嘆了口氣,“今日不巧了,營裡來人了。”
“誰啊?”
“謝侯爺和禁軍武統領。”
“謝侯怎麼到這來了?禁軍統領,武振川?他倆關係好?”
一邊往軍營裡面走,瞿瑾一邊小聲的和姜淵說,“是,不過,還有件事,我說了你別生氣啊。”
姜淵狐疑的看向瞿瑾,還有什麼事兒能讓她生氣?
“什麼事兒?”
“最近你太忙了,好幾場宴會你也沒出現,我也是聽姎姎說的。
她說謝侯爺並沒有真的放棄算計謝雲驍的親事。
之前他看上程太師的孫女這件事確實做的有點太明顯,也太過分,所以謝雲驍鬧了一場,他也就不敢在繼續說了。
這件事不了了之後,最近又蠢蠢欲動了。”
“謝雲驍和侯府都劃清界限了,他算計的著嗎?”姜淵簡直大為震驚,這人也太不要臉了。
瞿瑾跨著她的胳膊,瞪了她一眼,“謝雲驍和侯府劃清界限,和你的情況不同,畢竟你是收到皇上聖旨的,再加上你爹已經死了。
謝雲驍與侯府斷絕關係,是鬧得人盡皆知,皇上也知道了,可皇上並沒有下旨啊。
再加上,侯府終究是侯府,他永遠是侯爺的兒子,那當老子的,真的要管,誰又能說什麼。”
“這麼不要臉?”
瞿瑾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