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雙親發配到西南邊陲來憶苦思甜。
而一向賢淑秀雅的趙瑞蓮則是不妒不嫉的賢妻典範,從不曾讓鄭郎受任何的拘束,可看著他左擁右抱,庶子、庶女都蹦了出來,心裡又怎能不覺得委屈?
自家小管事因色而得罪崔婉如的貼身婢女,趙瑞蓮最希望的卻是夫君在暴怒同時能適時反省,君子需潔身自好、清雅莊重方能一身正氣做官為民。
&ldo;也不知如娘是怎麼調教下人的,規矩甚好,&rdo;趙瑞蓮看著夫君面色不佳只得又沒話找話,愧疚道,&ldo;都怨我,性子太軟約束不了他們。&rdo;
&ldo;與你何干?&rdo;鄭恭亮哪能不知挑事的都是自己心腹,妻子的陪房可沒誰胡來,幸好還有溫家跟沒規矩的墊底,才沒顯得他面上太難堪。
說話的同時,他不由抬頭瞧了一眼身著淺色衣衫的妻子,許是水土不服的緣故,她原就不胖的臉龐竟變得有些蒼白瘦削,淡藍色的襦裙上繡著的精緻荷花紋樣不僅沒襯得人秀雅溫潤,反倒覺得衣衫和人有些脫離。
&ldo;這段日子真是苦了你……得好好補補。&rdo;鄭恭亮拉起了妻子那有些硌人的手,輕輕撫著。
他彷彿還記得新婚那日絹扇之下,妻子露出的是一張稚氣未脫的圓乎乎的小臉,那時的她怯生生笑著,眼神中卻充滿了期待,曾幾何時卻變為了尖銳的下顎與這樣一雙少有起伏如同鏡面的眸子?
哪比得上崔氏婉如的鮮活,明亮。鄭恭亮這不是嫌棄妻子蒼老了,而是突然意識到,曾經飛揚跋扈、招搖過市的自己,那迫使妻子改變的他是多麼招人厭。
晃神之後,他忽地輕咳兩聲,微微啞著嗓子嘆道:&ldo;你看,肖家的人忙著釀酒沒時間找事兒,咱們也給下面人找些事兒做,不能閒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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