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又睏倦地合上眼。
他不是在地窖,而是在西弗勒斯公寓客廳裡的沙發上,因為他必須在這裡等著,直到……西弗勒斯!
哈利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發現客廳裡只有自己。
他回來了?
帶著砰砰亂跳的心臟,哈利來不及穿鞋,光著腳從沙發上奔下來踩在地毯上,砰砰砰地衝上樓梯——西弗勒斯臥室的房門正緊緊的閉合著,而那封道歉信,依舊孤零零地躺在走廊的地板上。
他甚至都不願意看上一眼嗎?
哈利的胃像是漏了一個洞似地,空蕩蕩地疼著。
正在這時,已經收拾停當的斯萊特林頂著一頭耀眼地金髮從走廊盡頭的臥室裡走出來。當他看到地上的信和那個沒有洗漱的、一臉沮喪的哈利時,露出一個相當幸災樂禍地表情。“他只是一整晚都沒回來而已。”
哈利感到自己的心一下子飛了起來,但很快又掉在地板上,摔成碎片。“真是個‘好訊息’。”他苦笑著,聳了聳肩膀。“看起來,他還在生我的氣,所以不願意回來看見我。”
德拉科聞言扯出一個假笑。“也許他正忙得不可開交。鄧布利多那隻老狐狸既然得知了訊息,就不會輕易讓那些原本中立的家族被綁在黑魔王的戰車上。毫無疑問,他會佈置一整套能夠阻止這一切的計劃。但是很顯然,他沒有太多的時間,這意味著必須有個值得他信任的人幫助他。”他停了一下,掃了眼像是被重新點燃了希望的哈利,詭異的勾了勾嘴角,拖長了腔調慢吞吞地說:“所以,鄧布利多很可能會把他可憐的員工留在自己辦公室裡……壓榨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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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差點兒從地板上跳起來。“嗨!你把鄧布利多教授說的像一個……”他猛的停下,為在腦海中的某些想象漲紅了臉。“你怎麼能這麼說?別忘了,其中一個是你的教父!”
“真沒幽默感,那只是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德拉科翻翻眼睛。
哈利瞪了他一眼。“西弗勒斯可見不得你的幽默感!”
德拉科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岔開話題,問:“你和你教父談的怎麼樣了?”
回到正事上,哈利也認真了起來。“他說無論要幫助他的人是誰,他都表示萬分的感謝。但這件事必須儘快,所以今天上午他就會把雷古勒斯約出來。我還給我父親寫了信——他似乎惹了點兒麻煩,被禁足了,出不來。不過當他知道我需要幫忙時,甚至連原因都沒問。不但提供了幾根頭髮,還把隱身斗篷一起寄給我。”說到最後,哈利難免帶著些許炫耀的語調。
德拉科不屑地撇撇嘴,從他身邊走過去,走下樓梯。“有其父必有其子。”
“這話同樣也適合你。”哈利沒好氣地回敬他,把地上的信撿起來,小心的塞進口袋裡,走向自己的臥室。在西弗勒斯回來之前,他需要洗漱一下。
即使哈利萬分的期盼,但是知道早餐結束後,西弗勒斯也依然沒有回來。哈利戀戀不捨地坐在沙發上盯著壁爐,可隨著時間一點兒一點兒的流逝,他昨晚和西里斯約定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德拉科再次從樓上下來,並且已經穿好了他的斗篷。“昨天是誰說和西弗勒斯和解不重要來著?”他嘲諷地說,不適應地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鏡——這是他剛剛用一根綁頭髮的緞帶變形來的。“天知道我為什麼要推掉我父親邀請的下午茶,卻要去見你那該死的教父。在我對這件事情開始反悔之前,我們最好快點兒出發。”
哈利嘆了口氣,只能把道歉信壓在了茶几上。“一定程度上說,你也是在幫助自己的親人——你媽媽是他的堂姐。”他說,從衣兜裡拿出一個紙包,開啟並把裡邊的頭髮加入茶几上那瓶準備好的複方湯劑裡。
“你的教父他可從來都沒喜歡過他堂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