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的發情期。那半個月,說實話,他每一天都過得欲仙欲死,有今天沒明日。
他幾乎以為自己已經把阮玉京忘在腦後了,沒想到還是不行。
半個月剛剛過去,不管玩什麼花樣,他提不起半絲興趣,也就只有看著阮玉京的影片和照片的時候,他能興奮起來那麼一點點。唉……怎麼辦呢?
阮玉京大概真的是他命裡的剋星吧。
他搖搖頭,愁苦又無奈地嘆一口氣,隨即又高興起來,把手上沾到的粉末抹到衣服上,拿起手機,撥通黎彥的電話,“喂?”他對黎彥說:“來找我。麻利的。”
黎彥這人墨跡得很,鬱紹元心裡那股快活勁兒都快散得七七八八了,他慢吞吞地敲開門進來。鬱紹元聽見開門聲,放下酒杯,靠近沙發裡,“你最近態度很敷衍啊,怎麼說?打算跟你那個後媽攤牌了?再也用不上我了?”
見黎彥露出忌憚的表情,鬱紹元滿意地笑起來,“知道怕就好,下回讓你立馬過來,你就他媽的乖乖的給老子立馬過來,不然下個季度的藥,我可說不好會不會突然斷貨,到時候有誰在你身上聞到什麼不該出現的資訊素,再報告給你那個心狠手辣的後媽,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
“行了,不說了。”他從抽屜裡拿出一隻裝了幾枚白色小藥片的透明玻璃瓶,丟到黎彥手裡,吩咐道:“找個機會給你哥吃了。”
“這回小心點,別再出什麼差錯。”他囑咐道。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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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
六年前的夏天,阮玉京來過一次隆多島。
阮玉京自認不算一個十分合群的人,很多時候,比起跟一群不熟悉的人待在一起,分享同一片屋簷,呼吸同一片空氣,他更加寧願一個人獨處。
所以他至今都想不明白,那個時候,他為什麼會答應跟那幫人一起出來?
整個事情的經過似乎就是,姚馳安找到他,告訴他有這麼一場旅行,問他要不要一起,宮明決站在旁邊說:不來也沒關係,反正本來就沒什麼意思。
他後來想想,宮明決那時的表述並沒有什麼問題,站在他的角度,甚至顯得幾分體貼:因為阮玉京不是一個喜愛熱鬧的人,日常的社交都像在應付任務。
可那時候不知怎麼回事,阮玉京莫名受到刺激,然後腦子一熱,他告訴姚馳安:什麼時候出發?自己會去。
整個旅行持續近九天,前六天沒什麼好說的,一群精力旺盛的人聚在一起,除了吵鬧還是吵鬧,第六天晚上有個人過生日,一群人為他慶生,在附近的賭場開了一整晚派對。
阮玉京一開始跟他們一起,後面實在無聊便走出去,結果剛剛走出,身後傳來腳步聲,宮明決跟在他身後走出來,問他:“回去嗎?要不要一起?”
“……”阮玉京將視線從他身上收回,淡淡啟唇,說了一句“隨你”。
嘴上這麼說著,他手卻悄悄握緊,心也莫名懸空,一陣亂顫。
可能因為時間過於晚了,那晚的海濱道路格外安靜。偶爾有小汽車經過,不一會兒便駛遠。宮明決擅長跟人打交道,也喜歡跟人打交道,他跟什麼人都能聊上幾句,跟阮玉京也不例外。
阮玉京有一搭沒一搭地應付他的問話,腦子裡走馬觀花一般,彷彿浮現一萬個念頭,最後卻一個沒剩下,聽見宮明決問他想不想去個地方,幾乎沒怎麼思考,點頭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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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走下車,他才知道那晚月圓,宮明決打算帶他爬山去看月亮。站在狂風亂舞的山巔,阮玉京被駭得手心出汗,腳心發涼,一句抱怨的話沒有說出來。
因為宮明決牽起了他的手,用怕他摔倒的名義。
後面宮明決又帶他去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