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完全標記你呀?還是說……”
他眼底溢位幾分近乎神經質的笑容,呼吸也愈發急促起來,“你們其實是假的?你們私底下其實達成了什麼協議,是不是?他給你當擋箭牌,你給他一點好處,是不是?”
“你來找我呀寶貝,我什麼好處都不要。”他道:“真的,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答應成為我的oga,寶貝,你想要我的心,我都可以挖出來送給你。”
阮玉京看他一眼,神色卻像飄動在風裡的一縷青煙,淡得彷彿隨時會消散,眼神更是古井無波,掀不起一絲波瀾,他淡淡看了鬱紹元一眼,便收回視線,彷彿他不是害他到這步田地的罪魁元兇,而是他晨跑路上遇見的某個遛狗的陌生人。
嗓音也是清澈冷冽,分辨不出絲毫情緒,“是嗎?那麼為了表現出誠意,喏——”
他朝場邊一個端著托盤的服務生抬抬下巴,淡聲說道:“他應該能找到刀,你去問他借把刀吧,心臟就算了,我對那種髒東西沒有興趣,把你的腺體割下來吧,或者乾脆直接劃爛也可以,怎麼樣?能做到嗎?”
鬱紹元的臉色陰沉下來,眼底陰雲密佈,彷彿正持續醞釀一場暴風雨,幾秒鐘後,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又暴雨轉晴,笑了起來。
然而這回不等他開口說些什麼,頭頂落下一片陰影。
抬起頭,某位被他肆意揣測的s級alpha不知何時來到他身後,唇角掛著的微笑溫和且禮貌,任何人看了都會心生親切之感,他眼底卻似覆上一層霜雪,讓人光是看著便不寒而慄,嗓音也像是結了霜凍,吐出的每一個字音都凍徹人心扉,“不好意思。這裡是我的位置。可以麻煩讓一讓嗎?”
鬱紹元看他一眼,幾秒鐘後把視線移開,他慢慢咬緊後槽牙,不甘心又無可奈何似的。他幾次試圖說些什麼,最終都滿臉憋屈地選擇放棄。
他看向阮玉京,復又看向宮明決,然而看阮玉京的時候,他還敢看他的臉,甚至跟他對視,到了宮明決,他只敢看他的下巴——視線從下往上,剛剛掃到宮明決的下巴,他就跟只受了驚的蝸牛似的,把觸角收回來。
十多秒鐘後,他彷彿終於下定決心,似乎儘管滿心都是不情願,他仍然選擇向現實低頭,他站起來,把位置讓還給宮明決。
然而沒等他站直身體,海一般浩瀚磅礴的s級資訊素從頭頂的方向直壓下來。
s級資訊素的壓制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至為恐怖的存在,更別提宮明決一次性釋放了那麼多,每一個分子都飽含他的怒意。
鬱紹元完全沒有防備,“噗通”一聲撲倒在地上,好半天沒能爬起來。
【作者有話說】
明天見!
倚強凌弱
地面分明鋪了厚實地毯,尋常人走上去幾乎不發出任何聲音,鬱紹元的膝蓋和手肘先後跟地面發生碰撞,卻發出幾乎令人牙酸的“咚”一聲巨響。
“防止你訊息閉塞,什麼都沒聽說……”
宮明決什麼都沒聽見似的,邁步朝他走去,視線帶著十足的睥睨意味,自上而下地落在他的身上,神色卻是跟蠻橫到近乎恐怖的力量絲毫不匹配的從容與平和,聲音也是淡淡的,聽不出絲毫情緒波動。
“你剛剛騷擾的那位先生,他是我的oga,沒有什麼隱情,也不存在什麼協議,他心甘情願成為我的oga,也只願意成為我一個人的oga——我這麼說,你能聽明白嗎?”
“如果能明白,你就點點頭。”
鬱紹元簡直想罵人,壓在他身上的資訊素那麼重,壓得他骨頭縫都在打顫,但凡他稍顯放鬆點肌肉,腦袋直接磕到地上去。
這種情況下叫他點頭?他怎麼點頭?
給宮明決磕頭嗎?
咬著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