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蜷縮在宮先生的懷裡,那副全身心依賴的姿態,跟他平時在外所表現出來的形象形成極大反差。
他雖然蓋著被子,不該露在外面的面板一絲沒露,他們雖然都是無比帥氣的男人,親密無間的畫面讓人光是看著便覺得溫馨不已,可是不能多看,因為看了就一定會有嚴重的後果,也因為宮先生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多看一眼會有什麼後果。
“我的媽呀!”帶上門,兩個幫傭仍然心有餘悸,拍著心口說道:“剛剛標記完oga的alpha也太嚇人了!”
“你說呢?s級alpha的威懾資訊素!你沒看我剛才走路都同手同腳了嘛!”
話音戛然而止,因為管家忽然出現了,兩個嘴碎的幫傭縮了縮脖子,低下頭快步離開。管家看一眼臥室門口的方向,嘴角揚起又拉平,最後板起一張嚴肅臉龐,邁步回到樓下。
臥室裡,吃完夜宵之後,阮玉京便覺得自身的狀態恢復不少,等到在宮明決的幫助下,將身體浸潤到溫水中,他感覺自己好像完全活了過來。
剛剛結束標記的那幾分鐘,他整個人都是錯亂且零碎的,這樣講可能顯得抽象,更直觀一點的描述是,那時的他好像變成了一頭不小心落單的羚羊,孤身行走在茫茫一片的草原上。
宮明決是藏在暗處的獵食者,光是察覺他的靠近,阮玉京從內心深處感到恐懼,繼而剋制不住地發起抖來,可是因為知道他的靠近能夠結束一眼看不到盡頭的孤單和苦寂,所以又矛盾地渴望著他的到來。
兩種互相拉扯的情緒折磨了阮玉京整整一個多小時,到現在,他大體上已經緩過來了,心底仍然殘留幾分類似恐懼的情緒,與此同時,親暱和依戀的情緒大幅度攀升。
好像他又變成了一隻無尾熊,宮明決則是他賴以生存的樹幹,必須貼著他、抱著他,也被他貼著和抱著,才能繼續生存下去。
宮明決對他好像也是這樣,送餐的幫傭不過出於好奇多看了他一眼,他居然使用了資訊素進行威懾,長這麼大,他使用資訊素進行威懾的次數兩隻手數得過來,鬱紹元佔了兩次,幫傭竟然也佔了一次。
阮玉京覺得他現在很可能也在反思,同時也感到驚奇和詫異,就像現在的阮玉京一樣,一邊體會著完全標記給身體帶來的新鮮體驗,一邊試圖用理智戰勝身體的本能,卻又一次次遭遇挫敗。
然而這樣的挫敗卻絲毫不會影響他此刻的心情,因為佔據上風的身體本能給他帶來了快樂,此時此刻,他跟阮玉京一樣,發自內心地感到愜意、滿足,以及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快樂。
阮玉京回頭朝他看去,剛想說些什麼,被他吻住了嘴唇。
水波輕蕩,他們無聲地唇舌交纏,綿綿的情意這一刻好像化作了周遭的霧氣,在他們周身浮動繚繞,既滲透進入他們的面板,也從他們的毛孔裡蒸發出來。
好一會兒,宮明決鬆開阮玉京,卻依然感到不捨一般,跟他額頭抵著額頭,問他:“想說什麼?”
阮玉京把張開的嘴巴閉起來,因為很尷尬,他忽然想不起自己想說什麼了,好像只是忽然冒出來一個念頭,忽然想跟宮明決說一說,但是不說問題也不大,他抬起手,用手指描摹宮明決側臉的輪廓,對他說:“你會永遠愛我嗎?”
宮明決張開嘴唇似乎準備回答,阮玉京的角度清晰看見他豔紅色的舌尖,於是順著一閃現的念頭,將兩根溼漉漉的手指,順著他唇縫,送入他口腔之中。
宮明決口腔中的溫度很高,比阮玉京的手指高很多,舌尖溼滑而柔軟,阮玉京一邊活動著自己的手指,一邊對他說道:“你要永遠愛我,一刻不停地愛我,你還要一輩子只愛我一個人,你要是敢說話不算話……”
宮明決把他的手從自己嘴裡抽出來,順著他的指尖開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