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上藥的話,只需要露出手臂上的肌膚即可,沒必要把上半身脫的這般徹底,這不誘惑人嘛!
沈景漓剛準備上藥,就被秦夜玦接下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他!
他?!
這廝…解腰帶是鬧哪一齣啊???
!?!?
事發突然,沈景漓在慌亂之際,及時按住了秦夜玦的大手。
天啊,差點就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了。
!!!!
她含羞帶怯的瞪了一眼秦夜玦:“你想幹嘛啊?上個藥而已,沒必要脫光光吧?”
“上藥?”
“對啊,你不要告訴我,你失憶了啊?”
見沈景漓依舊是一副不開竅的模樣,秦夜玦輕嘆一口氣,“沒有,上吧。”
都****了,卻只是上藥?
……
沈景漓垂頭細心的給秦夜玦上藥,見秦夜玦眸色幽深,似乎在努力剋制著什麼。
她問道:“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很疼嗎?。”
秦夜玦的胸膛起伏的厲害,他微微闔眼,說道:“嗯。”
見秦夜玦這般難受,沈景漓再次安慰道:“你再忍忍,很快就不疼了。”
說完,沈景漓突然湊近,朝傷口處輕柔的吹了吹,溫熱的氣息席捲而來,秦夜玦的喉結再次滾動。
其實,…應該傷在胸前,而不是在手臂上。
失策了…
沈景漓上完藥後又重新幫秦夜玦包紮,動作依舊輕緩,包紮完畢後她拍了拍手,“好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秦夜玦睜眼說道:“手疼,幫我穿。”
沈景漓臉一紅,雖難為情,又想著秦夜玦現在可是帶傷的人,自然要對他多加照顧。
當沈景漓的視線停留在秦夜玦胸前時,她疑惑道:“嗯?你身上的疤痕呢?”
她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原先秦夜玦的胸前可是有很多觸目驚心的疤痕,怎麼現在都消失不見了?
“沒有疤痕觀感如何?”
“哈?”
要說觀感如何的話,得追溯到他們夜探顧府的那個節點。
那時的她說疤痕太多的話,會觀感不好,當時自己不過是隨口一提,這廝居然記到了現在?
秦夜玦的好勝心…也太強了吧?
“說,與顧斯辰,誰的更勝一籌?”
沈景漓深知,如果這會她要是敢提顧斯辰,那麼今晚,她與顧斯辰都沒好果子吃。
退一步講,也確實是秦夜玦勝了,這廝完美的跟個假人似的。
“自然是你呀,王爺天資,無人能比。”
聽到滿意的答覆後,秦夜玦捏了捏沈景漓的臉頰,“哼,以後不準在我面前誇外頭的野男人,聽到沒有?”
沈景漓一驚:“野…野男人?誰啊?”
“除我之外都是。”
沈景漓眼神閃躲,尷尬一笑,“呵呵…秦夜玦…你還挺愛說笑的。”
“還不幫我穿衣服嗎?”
沈景漓生澀的幫秦夜玦把衣服穿上,她的動作很輕,生怕弄疼了對方。
“腰帶也繫上。”
沈景漓霎時漲紅了臉:“這個?!…這個我不會!”
秦夜玦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勾唇一笑,“那你平時是怎麼繫腰帶的?”
“系自己的會…不會幫別人系。”
“不會系就幫我脫。”
?!?!?
此時,沈景漓面上的緋紅更加鮮豔了,她的聲音小的跟蚊子叫似的,支支吾吾道:“我…我好像…又會了…”
“那來吧。”
沈景漓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