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問道:“你怎麼都不問老子傷哪了啊?”
“傷哪了?”
“腰。”
沈景漓調侃道:“影響後半生幸福嗎?”
楚北蕭霎時變了臉色,“滾。”
“沒事就好,自己找個地方上藥去吧。”
楚北蕭的桃花眼微彎,勾唇促狹一笑:“你不幫我嗎?”
楚北蕭傷在腰間,自己可不方便給他上藥,畢竟,男女有別…
他跟秦夜玦又不一樣…
…完了完了,不得了了。
大白天的,又莫名的想起秦夜玦來了。
沈景漓使勁搖了搖腦袋,說道:“腰這種地方很隱私的!自己上藥。”
楚北蕭嘖了兩聲,嘴角浮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你都跟秦夜玦上床了,幫老子上個藥怎麼了?”
聽到如此直白的話,沈景漓的小臉蛋迅速漲得通紅。
她指著楚北蕭的鼻子,結結巴巴道:“你…你青天白日的說什麼瘋話呢?你們在外…就是這樣傳的?!朕才不幫你。”
“你們兩個男人都在床上幹什麼?”
“關你屁事啊。”
“跟他們一樣嗎?做一些…”
沈景漓趕緊捂住耳朵,“你閉嘴,別說了!”
楚北蕭輕嘆一聲:“誒,可惜了。”
沈景漓發覺楚北蕭正用一種很詭異的眼神盯著自己,她不自在的攏了攏手臂,“別這樣看朕行不行啊?朕又不是猴子。”
楚北蕭看著瓷瓶,再次問道:“真不幫我上藥?”
沈景漓搖頭。
“好吧,走了。”
見楚北蕭的背影如此落寞,沈景漓陷入了沉思,他受傷一事,說來也與自己有關。
這樣直截了當的拒絕他,如此不近人情會不會太狠心了?
她思慮再三後,還是把人叫住了,“喂,傷的重不重啊?要不,朕還是看看吧,對症下藥才能藥到病除。”
楚北蕭停下腳步,語氣歡快:“怎麼?這麼擔心老子的下半生幸福啊?”
“什麼啊,朕是怕你落下什麼病根後,死乞白賴的纏上朕!”
楚北蕭回頭,笑得春風得意,突然來了句:“傻子,老子沒受傷,騙你的。”
沈景漓白了一眼楚北蕭,“你有…毒吧。”
楚北蕭樂呵呵的又折了回來,他坐在鞦韆上蕩了起來,沒有說話,就這樣漫不經心的晃盪著。
“朕走了,你隨意吧,別碰我的花!”沈景漓抬腿準備離開千種園。
“求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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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漓還以為出現幻聽了。
他說什麼…
收留…?
“你沒事吧?你沒手沒腳啊?不會去找工作嗎?”
楚北蕭垂著腦袋,繼續盪鞦韆,“腰傷了,很多工作都做不了,要不,你給老子安排個清閒的事做?比如,給你小園子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