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著場上的舉子。
泠然本來就想到一些問題,楚玉一問,就忍不住道:“奴才認為,傳統的武藝自然重要,要比一比,不過,聽說當朝大炮在相爺的改進下,威力非凡,成了守城攻城的主要器械,那為什麼不比點最重要的東西呢?”
楚玉點點頭,“繼續。”
一個太監侃侃而談,而且王爺也甚是聽得進去,眾官紛紛停了各自的議論,目光齊齊落在她的臉上。
泠然精神更加足了,道:“我大明將武舉考試策略放在前面,自然是覺得對一個武將來說,排兵佈陣和指揮才能比個人武藝來得重要。奴才覺得,就算筆試策略考得好,那也是紙上談兵,也許有那不擅長書面表達的,就被排擠在外了。為什麼不來個實戰比試呢?”
楚玉聽她說得在理,問道:“怎麼個實戰比試法?你可說得出個究竟?”
泠然學著那些男子抱拳拱手道:“王爺是否可以派給兩位舉子同樣數量的炮兵弓箭手戰車等物,炮彈換做染料,箭去利包上面粉,中要害的軍士們就下場,讓舉子們各自憑著聰明才智臨場發揮,誰能打勝仗的,才是真正的有用之才啊”
楚玉微微點頭,竟覺得她這提議很是不錯,真正要選出能帶兵打仗的人來,這樣是最直接便利的方法,笑問眾文武官員道:“眾位大人覺得如何?”
兵部尚書張鵬別的不會,察言觀色的功夫卻是一流的,王爺沒開口之前先點頭,他早已看出了風向,忙道:“王爺府上真是人才輩出,這位公公說得極是在理。”
楚玉對他的話不置可否,再將目光調轉其他人。
座下有一名青年武將起身道:“若當真能照這樣選出來的人才,自然是帶兵打仗的好手,可是這大炮弓箭等必然要一番準備,且要定好規則,既是比試,傷了士兵不好,不賣力真打也分不出真正的勝負,必然要詳盡籌劃”
楚玉道:“朱永將軍說的才是正理,各項比武還要持續幾日,就著你會同兵部衙門三日內詳細擬定一個方案出來,屆時本王要看到一個不一樣的比武會試。”
泠然本來還有點想參與籌謀,誰知道楚玉立馬就把差事給派下去了,未免失望。
遠遠瞧著舉子們舉石號,輪流開弓,舞大刀,長槍馬上對擊……她不是個嗜血好戰的人,竟也沒有想象中有趣,站了好一會,見楚玉仔細翻開一個個舉子們前面的成績細看,也沒空帶她玩,心想比武不好看是因為沒有認識的人參加,若是……
她轉頭瞧高南劍和葉南鄉,居然看得挺入神的,便掩嘴悄悄向他們道:“怎麼樣,你們想不想去試試?”
他二人一個搖頭,一個搖手,楚玉耳力好,已經聽見,側過身來沉下臉道:“胡鬧”
陶春英趕緊在後面猛扯她的衣服。
泠然本來就站不下去了,乘著這機會就說:“啟稟王爺,這裡沒奴才的差事,奴才等人這就回府去可使得?”
楚玉心想這裡都是男子,她若被人看出是未來的王妃,拋頭露面的也不太好,於是便點頭答應。
泠然躬身行了一禮就想帶人走路。
誰知楚玉突然站了起來,道:“你先侍奉本王更衣之後再走。”不由分說就扶了她的肩,在眾人的錯愕中,將她疾步帶進了朱樓之內。
綺門闔上,泠然連屋子裡是什麼陳設都沒看清楚,就被他一把推到了側面的牆上。
楚玉俯下頭來,用高挺的鼻樑抵著她秀氣的鼻子,一手撐著牆,一手圈著她,“怎麼,大半日沒見到我,是不是就想我了,還特地跑到校場來?”
泠然憤憤地:“王爺看見我來了,一臉的不高興,現在只知道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可真是為了見世面來的”
“是麼?”他眯起眼。
泠然早已不怕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