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去凡界尋藥,在瓦屋山發現了一種從未見過的藥草——冰寒子,只是那藥草花期有限,要想得到其藥性最強的花朵,必須守在那裡等待花開。我為了採到滿意的花,一等就是一個月,因此偶遇了還是鶴妖的雲鶴。他當時被其他的妖追殺,受了重傷。我見他命懸一線十分可憐,便出手救了他,用隨身攜帶的丹藥為他療傷,他傷好後死活不肯離開,說是地煞等人也常在瓦屋山出沒,他要留下保護我。”
“後來我採到冰寒子的花回了天界,也把此事給忘記了。沒想到五十萬年之後,雲鶴竟然修仙成功也到了天界。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當年他其實也是個作惡多端的鶴妖。沒想到我的無心之舉,竟讓他棄惡從善,也沒想到他會因此對我心存感念。只是,清櫻從來只把他當作一個仙友罷了。”這是清櫻第一次說到自己與雲鶴的淵源。
“的確,當年雲鶴尚在凡界的時候,沒少作惡,和那地煞一樣讓我頭疼。阿櫻善良,挽救了一個即將入魔的妖,讓他一心修仙,為凡界除去一大隱患,這是大功德。而云鶴,也確實是因為阿櫻才修仙的,他對阿櫻的感情眾仙也看在眼裡。但願他真的因為阿櫻,徹底了斷了當年的邪念,也但願阿櫻沒有看走眼,他不是地煞派到天界的眼線。”天帝聽完並未多作評價,這天界喜歡清櫻的人太多了,自己並不是今日才知道,清櫻會怎麼選擇,自己也只能等。
“陛下,清櫻與雲鶴其實也來往甚少,偶爾見面,談的最多的都是藥理,所以並不敢斷言。誠如陛下所說,現在是非常時期,任何一個有嫌疑的人都不該輕易放過。這雲鶴到底有沒有問題,還是查了以後再下定論吧。”清櫻坦然地看著天帝,並未對雲鶴有任何袒護,“不如我這就去鶴鳴閣見見他,試探下他的口風。”
“阿櫻!”見清櫻欲往外走,天帝慌忙起身拉住她的手。
“陛下?”清櫻有些不解地看著天帝。
“阿櫻,你的內力尚未完全恢復,我不要你去。”天帝的臉上寫滿了擔心。
“陛下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即使他真的有問題,這眾目睽睽之下,他還能對我做什麼不成?”清櫻莞爾一笑。
“不可!現在雲鶴是友是敵尚不清楚,你這般前去,我不放心。還是等聖元星君找四大天王問清楚了再作定奪吧。”天帝將清櫻拉到自己身邊,“你若是有事,我可怎麼辦?”
“陛下!”清櫻鼻子一酸,低下頭去,“你真的不必對清櫻這麼好。”
“阿櫻,我對你並不好,若我對你好,就不會讓你為難,讓你傷心了。”天帝嘆了口氣,長臂一伸,將清櫻攬在懷裡,“阿櫻,對不起,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對你許諾什麼,可是,我只要你明白,我的心裡只有你,我真的不想再錯過你。”
“陛下,我都明白!”清櫻靠在天帝懷裡,“只是,我,我擔心我……”
“阿櫻,別說!”天帝伸手掩住清櫻的櫻桃小口,眼裡帶著一絲乞求,“你說過等這一切結束後再做決定,我會等到那一天的,就算一切只是個夢,也別讓我這麼快醒來,好麼?”
“陛下!”清櫻的心裡一疼,這個最愛自己的人,到底還是因為自己而傷了情。自己到底要怎麼做,才能不負如來不負卿?
“阿櫻!”天帝緊緊拉著清櫻的手,十指從她的指縫裡穿過,雄厚的內力伴著一股暖流強勢地傳送到清櫻體內。
“陛下!”清櫻慌忙抬起頭,不曾想天帝卻在此時低下頭來,兩人的唇觸碰到一起,彼此心裡騰地一下像點燃了一把火。幾乎是毫不猶豫,一種極其本能的反應,天帝輕輕吻住了清櫻的丹唇。這個吻是那麼輕柔,那麼深情,又是那麼聖潔。
兩個人面對面而立,十指交扣於身體兩側,天帝將自己的內力也透過這個吻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