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嘲諷。
「醫院說你是營養不良、勞累過度,」季岸說,「我還以為你會蔫兒一段時間,沒想到一醒來就這麼精神。」
「……」
他想起來了,他聽見說季岸修養會兒就會痊癒後,就兩眼一黑不問世事了。
原來是營養不良啊——良就有鬼了,在島上他們雖然總還有東西吃,但有的吃和能吃飽還是有不小差距。
沈忱像放了氣的皮球,又癟回病床上躺好:「……你好了嗎?」
「沒什麼事了,我身體素質好。就是還得觀察兩天,一時半會兒我們也走不了。」
他們倆睡在八人病房裡,床和床之間留的空很窄,也就堪堪夠人走動;此時此刻這間病房裡躺滿了病患,或是在睡著,或是在閒聊天。當然,其他的都是本地人,外國人只有他們。
於是有人沒人就變得沒什麼區別,反正他們說話也沒人聽得懂。
「我長這麼大,就住過這兩次院。」沈忱望著天花板道,「怎麼每次都是跟你啊。」
「巧了,」男人同樣望著天花板,「我也是。」
大概因「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沈忱想起小時候他們住院期間的休戰協議,那時候的他們肯定做夢都想不到還會有第二次一起住院的時候……更想不到現在,沒有休戰協議,他們卻也能平和地說話。
不,不止是平和的對話。
海島上季岸所說的那些話,接吻的感受,在如今身體空乏腦子卻活絡的狀態下,不停地在感受中回放。
沈忱自顧自想著,一向愛說話的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那次休戰協議維持了一週,一週後他們雙雙帶著石膏出院,各自在家休養了一個月才又帶著石膏回了學校。正如休戰協議的內容,回到學校的他們又續上之前的正鋒相對,對對方從沒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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