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衛寒聲的不悅。
“既然已是談攏,那明日本王在府上設宴請衛老先生和衛公子一同前往赴宴。”衛寒聲的臉色更臭,但還是拱手應和下了。
臨走時還不忘說道:“我們都已談妥,那想必不需要再旁人一同了吧。”衛寒聲說的意味深長,旁人些許還不明白但是安恪全是明白了,用曖昧的眼神瞧著衛寒聲。
衛寒聲臉色有點微紅輕咳了一聲,“那就告辭了,明日一定準時赴約還望王爺也能守約。”說完便帶著葉相頭也不回的走了。
衛寒聲剛走安恪的臉色就沉了下來,大步的朝夏雪芽的那間屋子走去。
屋內夏雪芽正趴在枕頭上看不清樣子,“剛剛李太醫來來看了怎麼說的?腦袋上的傷可是會有生命危險嗎?”
婢子們各個你看我我看你,到底其中一個不怕死的走了上去,“回王爺的話,剛剛李太醫說這位姑娘福澤厚實,生命倒是沒有什麼大礙。只是不知道會不會腦子有點……”
接下去的不用說自然是人都能理解,安恪一開始也不想要弄成這樣。只能沉著臉勉強的應了一聲,“你們好生的照看夏姑娘,若是再出什麼差池,你們自己知道該怎麼辦。”
另一邊,葉相一出院子就忍不住的趴在衛寒聲耳邊,將他剛剛看到的事情一一道來。
衛寒聲越聽越不悅,葉相跟著衛寒聲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自然是知道自己少爺不高興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但是想到夏雪芽的樣子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少爺,夏姑娘怎麼辦啊?”
“這點不用擔心,我已經和六王爺說好了。夏雪芽現在受了重傷他也不可能強逼著她幫他,你的當務之急要就是要先趕回去穩住夏家的眾人。”
葉相想想也覺得對,只能在路口和衛寒聲分開朝碧雲天跑去。
衛寒聲則獨自站在街上,街角停了衛家的馬車青子坐在前頭駕車。衛寒聲站了片刻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上了馬車,“青子回去吧。”
一路無言馬車慢慢的在衛家大宅前停下,還未下馬車就有下人圍了上來,“大少爺您回來了,夫人大小姐在等您用膳呢。”
進了院子就聽見衛珞依清脆的童音,衛寒聲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衛珞依瞧見衛寒聲回來就笑著撲了過來,“哥哥你可回來了,不是說好了要陪我抓蝴蝶嗎怎麼又這麼晚回來。”
朱氏慈愛的摸著衛珞依的頭髮,“你哥哥店中事務忙,哪有這麼多時間陪你玩,你若是想讓小翠給你抓些來。”
“今日是哥哥不對失約了,等過幾日天氣好哥哥再帶依兒去放紙鳶,你先去房裡玩一會我與孃親說些事。”衛珞依本是不願,但是瞧見衛寒聲正色的樣子,只能不依不捨的進了屋子。
等衛珞依進了屋子衛寒聲才將下午的事情與朱氏說了,不過略去了夏雪芽的事情,只說是巧遇安恪。
朱氏聽完忙不迭的將門窗給合上了,難得的面帶厲色:“聲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你難道忘了家中的組訓了?”
“我當然沒有忘記組訓,只是這與祖上發生的事情不同怎能相提並論。這些年閩貴茶業的崛起和烏龍茶紅茶愈多被人接受,娘你就不擔心嗎?”
朱氏過了很久才為難的搖了搖頭,“聲兒這事真不是為娘能做主的,雖說我手上確是握著衛家半數的茶鋪,但是這些年你父親早就從別的途徑拿回去了不少,衛家早沒我能說話的地兒了。”
衛家茶鋪是從前幾輩留下來的,一開始的不過是朱衛兩個茶師的餬口生意,後來卻越做越大。
曾經在祖父輩,衛家的家主為了權勢也曾和一位藩王走得密切。後來先皇登基藩王被流放,茶鋪也受到了牽連。這才有了不再與朝中人來往的組訓。
為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