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狠狠的敲在夏雪芽的背上,“你還要狡辯,難道還有誰汙衊你不成,我教你的那些東西,你就是這般的來胡為的?你真是要把我活活的氣死才甘心嗎!”
夏雨花大約是聽到裡頭的聲音,從外面衝了進來,看到夏雪芽被打,忙伏在了她的背上擋住了何氏的敲打。
“孃親您快別打了,您和二姐姐的身子本來就不好,可千萬不能再傷了身子了。”
“雨花你快讓開。”夏雪芽自己被打沒什麼,但是不捨得夏雨花收一點的傷痛。
何氏也沒想到夏雨花會跑進來一時沒收住手,竟真是幾下都抽在了夏雪芽的手上,立刻就紅腫了起來。
何氏一時嗆著了,伏在塌邊上直咳嗽,“真是要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兩姐妹忙顧不上自己,拍了拍她的背,將何氏扶到床榻上躺好。夏雪芽想要給她喂水,還被吐了出來。
等換了夏雨花喂才嚥了下去。看來這次何氏是真的生了氣,倒是夏雪芽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等到何氏躺下去睡著了,夏雪芽才拉著夏雨花到外頭細說,“我才一會不在,到底是誰胡說八道的?”
夏雨花看了眼何氏的房間,和夏雪芽咬耳朵,“今兒本是好好的,孃親今兒還很高興說要等姐姐回來加菜。到了晌午不知道哪裡來的一個婦人,說與孃親有事說,等她出來便是這樣了。”
之後的事情便是不用夏雨花說,她也能知道一二了,大約就是那人和何氏說了些什麼,何氏就信以為真才有了後面這些事情。
她自認和衛寒聲都是舉止合理的,從沒有什麼眉來眼去之說,
那又會是誰這麼的汙衊她?手掌微微握拳,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拿家裡人來做鬼怪。
“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婦人長得什麼樣子的,她來後有什麼舉動都一一的仔細的和我說說。”
等到晚上,夏雪芽親自端了飯菜去喂何氏。
一開始何氏還是和之前一樣側過臉去不肯張口,到了後來夏雪芽坐了一個多時辰,擺著同一個姿勢換了幾次熱的飯菜,到底的倔不過她張了口。
不過還是不與她說話就是了,夏雪芽也不急。
吃過飯後就打了熱水給何氏擦臉擦身子,後又給她洗腳都一一不避諱,倒是讓何氏就是想要不理她也硬不起心腸來。
等夏雪芽倒完水回來,就看到何氏側著臉在哭,淚水都淌溼了枕巾也不說話就默默的哭著,看得夏雪芽的心都揪起來了。
嘆了一口氣,“孃親,若是不開心還是罵我出出氣,別傷著身體。”
但這次不管夏雪芽怎麼勸,何氏都不肯停下來還有越哭越兇猛的勢頭。
看來心病還是要心藥醫,“孃親,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做過汙穢之事,與衛寒聲是清清白白的,若有半句假就天打雷劈。”
這回何氏總算是正眼看了她一眼,但還是厭悻悻的。
“你以為我不相信你嗎,到底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白日這麼說是恨鐵不成鋼氣得。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難道還不清楚嗎?”
夏雪芽本是心裡也有些堵,無非就是何氏剛剛說的這些,這件事情明擺著就是針對她的。
若是連何氏都不相信她,那她就算是證明了清白也是沒有用的,沒想到何氏的心裡都明白的很。
“可是我一個人清楚有用嗎?只要有一個人這麼認為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往往有的時候就是這麼不經意的名節壞了都不知道。這也是我一直不想你在外的原因,但又沒辦法都怪我沒用。”
這麼說著竟然自己敲打起自己來,把夏雪芽一驚攔都來不及攔,“娘您別這麼說,您快躺下……”
一番折騰兩人都是有些細汗,“既然你願意聽我的,那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