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為了什麼?”夏雪芽將相思給拉了起來,眼睛卻是一下都沒有移開過。
大妞癱軟在地上,一開始還是嘴硬不管夏雪芽怎麼說都是一個字都不肯說。到了後來說到小妞兒,她才張了張嘴。
“我們姐妹兩父母雙亡相依為命,去年得了位老爺買了為奴。老爺對我們很好有如再造父母,他的話我們便是赴湯蹈火也要聽,這些事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小妞什麼都不知道……”
相思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接了話,“你這麼說誰信啊。”誰知大妞突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牆面直直的撞了過去,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要攔已經來不及了。
“大妞!”夏雪芽撲過去的時候大妞已經鮮血流了下來,止也止不住了,“你怎麼這麼傻?不管是什麼事情也不能這麼來解決啊,相思快去請大夫。”
“二掌櫃……你是個好人,大妞最對不起的就是你,對放心不下的就是小妞,老爺也是個好人只是有些事……都是身不由己……”說著就沒了聲暈死了過去。
白鷺忙抱著大妞進了屋子,只留下夏雪芽一人愣在原地,“我是不是錯了?”
她的本意不過是小懲大誡,希望以後不要再出現這樣的事情,只是她忘了估算大妞的性格。
院子門外葉相本是要推門進去,卻被衛寒聲給禁住了,“先別進去打擾她,只怪她睡得太久都讓我忘了,她根本就不需要別人的幫忙。”
自嘲的一笑,“原先這一會她總是輸了,總會有事要求我了,沒想到輸的徹底的人還是我,你還是留在碧雲天吧。”說完就大步的走開了,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弄清楚。
城西劉府,夏慧明已經連著好幾日未休息了,手還在機械的扇著爐子眼睛被燻得睜不開也不停下。
“大奶奶你快歇歇吧,換我來,您已經三四日未好好的睡上幾個時辰了。”
夏慧明一把推開春香,“和你說了多少遍了離我遠些,這些事情由我來。我身上都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染上病了,況且有我這麼一個也就夠了……”
說著使勁的扇了扇爐火,淚水混在了煙裡。
春香則一直抱著夏慧明的腰抹眼淚,“大奶奶奴婢不怕奴婢不怕死,讓奴婢來吧。大奶奶從小對奴婢親如姐妹就算是死,奴婢也願意。”
擦掉眼淚搶過藥碗,轉身就往屋裡跑。
“春香你別犯傻啊。”
夏慧明在劉家本來就不受喜歡,公公婆婆不疼老公不愛。
她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既然如此有她一個人給劉右清陪葬那就夠了,不需要再拖別人下水了。
劉右清的屋子現在已經被劃為禁區了,就是劉縣丞夫妻都是避之不及,各個下人也是捏鼻子捂嘴的才敢靠近一些。
春香不管不顧的就要往裡面衝,好在被夏慧明給拉住了。使出全勁將春香給推在了地上。
“我還沒有淪落到要讓你來替我送死的地步,你別逼我翻臉不認人,快走!離這屋子十丈遠都不能踏過來。”喘著粗氣,挺直了腰桿推門走了進去。
劉右清經過這些日子的病,早就瘦的皮包骨頭了,臉色蠟黃的根本不像是個三十出頭的人。看見夏慧明進來只是眼皮抬了抬,又繼續發出可怖的呻吟聲。
夏慧明不像那些下人一樣掩著口鼻,就這麼直愣愣的坐在床邊,往勺子裡吹了吹小心的給劉右清喂進去。剛喝了幾口還算是老實,再往下喂就撇過頭去不肯再喝。
“日日都是這樣的藥……都不見好……你們是不是都不想我好起來……你這個賤/人……你說是不是你從中搗的鬼,我爹孃有的是錢,再不行還有你的嫁妝啊,你們倒是去請啊。”
夏慧明就像沒有聽見一樣,他不喝掃出來了就拿帕子擦掉,他要躲就往那邊去送。總之不管劉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