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有剛剛那股子的囂張勁,嚇得恨不得多磕幾個腦袋,“王爺沒記錯沒記錯,我這就回去緊閉……”
說完撒腿就跑。惹得周圍看熱鬧的人都笑成了一片,夏雪芽也是跟著鬆了一口氣。
“這麼久沒見,沒想到你膽子還是這麼大,你當人人都像本王這般的有善心嗎?”
安恪有意打趣衛寒聲,說的是上次他直接衝進王府救人的事情,衛寒聲倒是沒有什麼尷尬的,“那不是我料到王爺會來助我嗎,若是不然給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哈哈,嘴皮子還是這般的快,是時候該用膳了,我在酒樓訂了位置走吧。”
衛寒聲也不和他寒暄,帶著夏雪芽跟在安恪的身後。
夏雪芽有些奇怪,這一路上也沒見衛寒聲和安恪又什麼聯絡的,難道他真的能算不成?
“你是真的知道六王爺會出現的?”
衛寒聲悄悄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夏雪芽的臉就紅了起來,但還是耐不住想要知道答案,只能咬著唇點了點頭。
“我怎麼會知道他在這裡,只是之前我在出發的時候給王爺送過信,他說他這段時日都在這邊處理公事。我只不過是碰巧罷了,而且想著就算是不行,一會再找人去搬救兵也一樣。”
夏雪芽恨恨的踩了他一腳,這人真是太狡猾了。
她就說他今天太不正常了,就是再生氣也不會這麼沒分寸。還有些感動,他為了自己這般的不要命,哪裡知道原來是紙糊的。
安恪訂了一個隔間,菜已經上了一半,一進去就讓葉相他們都退下了,只有他們三個人說話。
“我就說當初不對勁,怎麼有人這般的不要命,連王府也敢來劫人。好嘛,原來是心上人啊。我沒能趕上你們兩人的婚宴,這裡就以茶代酒先恭祝兩位了。”
被安恪這麼一提醒,夏雪芽下意識的就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這可真是不要臉的怕不要命的啊。
衛寒聲也是回了一杯,“這麼說來,王爺豈不是我們的媒人了?那這一杯就應該是我來敬王爺了,還有剛剛的一事,也多虧了王爺出手相助了。”
“你我還客氣這些做什麼,我還道你們要走水路,怕是還得晚些日子才會到。剛剛出來視察,就聽見子昔說見到你們了,我還當是騙我的,沒想到還是真的。”
子昔就是之前來請夏雪芽的那位侍衛長,是安恪手下的第一猛將。
他們兩人說的都是夏雪芽聽不懂的話,說來也奇怪,他們兩人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會這般的好。
上回衛寒聲說起來也是得罪了安恪,安恪卻是一點都不在意,而且這回看上去很是重用衛寒聲的模樣。
“之前我和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王爺還是一貫的喜歡逼我們夫妻兩,你也知道我心裡的想法,我志不在此。而且京城太過的浮蕩,不適合我呆。就像你之前看到的那樣,怕是日日給我收拾爛攤子也不夠你忙的。”
“好好好,我真是說不過你,你不想留在京城那就算了。不過這次的事情只許成功不準失敗,茶的事情你總是能成功的吧。”
“王爺放心,這事我心裡有數。”
之後話,夏雪芽就聽不大明白了,她只要負責把衛寒聲夾來的菜都吃了就可以了。
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夏雪芽之前答應衛寒聲要陪他逛街,這回應是沒有不長眼的人再撞上來了。
夏雪芽一走到沒人的地方就把自己的疑惑問了,“你以為王爺是這般小心眼的人嗎,最重要的是你不肯上京。換了我旁姓的一個表妹,現在她正是聖寵的皇妃,他又怎麼會真的對我如何呢。”
“你們……”
夏雪芽不知道該如何說,要是真的說起來,衛寒聲是為了救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