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和你說不成?我是替王爺辦事的,莫要誤了大事。”
“是是是,奴才多事了,不過王爺前幾日剛剛交代過。府內住了貴客,不能讓貴客受到任何的怠慢,所以全府戒嚴,還望大人體恤。”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王爺的事情,你比我還要清楚不成?這是剛剛替魏大人送舞姬進府的管事,這位是樂坊的教習先生,現在我要帶他們出去,你若是有什麼問題可以去問趙管家。”
“這……屬下不敢對大人的話有什麼質疑的,大人請。”
夏雪芽還來不及鬆氣,就聽到那人又說了一句,“不知道大人為何今日沒有跟著王爺外出呢,聽說王爺剛剛受了傷,現在正在書房,也不知是真是假。”
原以為子昔會慌亂的,沒想到子昔和剛剛一樣冷著臉,“我再說一次,王爺有要事要我辦,你這是阻撓辦公?不如咱們一起去找王爺問問是何道理?”
“屬下不敢,來人啊開門。”
等到他們出府的時候,還能感覺到那人熾熱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他們的身上。
他們剛一邁出府,那人就側身朝著身邊的人問了一句,“你可是看清楚了,那人就是側院的那個姑娘?”
“大人錯不了,一定就是那位姑娘,小的這幾日天天給那姑娘送糕點。”“好,那你照我說的去做。”
輕聲的在那人耳邊說了幾句,就見那小僕飛快的朝院子裡跑去。
“徐子昔我看你這次還怎麼向王爺解釋,這侍衛長的位置可得換人了。”
這邊,夏雪芽和衛寒聲一出王府,子昔就和他們告別了,“你們一路往城門外去,馬車都已經備好了,你的幾個下人都在車上。記住路上不要停,到了錢塘你們才算是安全。”
夏雪芽謹記他說的,用力的點了點頭,“大人保重,若是來日有事只管找我們夫妻。”
子昔還是冷淡的應了一聲,就不再看他們,直直的原路返回。
夫妻兩也沒有停留,找了個地方匆匆的換了身民家的打扮,就匆匆的離去。
因為怕路上有變,一直小心翼翼的往城外走,一直到了快關城門前才出了京城。
等到出了京城他們也不敢鬆懈,找到了和葉相他們約好的地方,果見馬車已經在路上等著了。
青子一見他們來忙朝他們招手,“快別睡了,少爺和少奶奶來了。”見了面也來不及說話,駕著車就朝著錢塘縣的方向狂奔而去。
夏雪芽進了馬車,葉相腳上有傷但還是知道規矩,不敢和他們一起在馬車內,就要出去和青子一起駕車。
卻被衛寒聲給攔下了,“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和我叫這些真,快做好。要不是你傷了腿把訊息送出去,或許我和你少奶奶就得命喪王府,還是多虧了你。”
“這都是小的應該的。”
馬車飛馳而去,而京城又是另一番景象。
子昔故意在外頭拖延了一會才回的王府,誰知還是剛一進府就被人給綁下了,“你們反了,這是做什麼?”
安恪不知從哪裡走了出來,“子昔,是本王讓他們綁你的,有什麼意見嗎?”
一看到安恪,子昔閉了嘴不再發一言,“人呢?你給送到哪裡去了?”
“屬下不知。”
“你不知?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是知還是不知?”
“屬下不知。”
“好,既然你不知,那就打到你知為止吧,來人啊押下去。”
自始至終子昔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個不字,等到子昔被押下,隔間傳來了仗擊聲,剛剛在門口見過的那人才露了臉。
一臉諂媚的貼到了安恪的身邊,“王爺,你可是不知道,剛剛侍衛長可是何等的囂張。仗著王爺的信任,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