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棵枯樹也被幾個人推向另一個方向,枯樹一倒,木刺就落下,然後被樹木擋住,沒有朝有人的方向落下。
大家都擦了一把冷汗,這玩意兒真不是他們這幫老爺們能幹得了的活,忒嚇人了一些。
這段危機過去,一眾人繼續前行,依然是蘇滿滿走在前面。
趙翔湊了過去:“小蘇還懂機關之術?”
這是試探蘇滿滿了!
“略知一二,我有個爺爺喜歡這個,他教給了我,可惜我只學了個皮毛。”
“這就很好了,原來小蘇是家學淵源,後面的路就全靠你了。”
趙翔感嘆,也不知哪家的子弟,居然能教的這樣出色,他在心裡已經把蘇滿滿當成鄭家人請的外援了,因為不方便出面,才假扮成小廝的。
這與他所想的那個蘇家,似乎並沒有這樣的子弟吧,應該是他想多了……
時間長了,大傢俬底下也會討論幾句。
這個小蘇真不是一般人,有人的腸子都掉到外面去了,她還能給塞進肚子裡,回頭還給縫上了,這麼折騰人還沒死,這醫術肯定是頂呱呱了。
如今連機關之術都懂,不是哪個世家子弟出來歷練的吧!
也是他們走了狗屎運了,竟然碰見這麼個人,不然光開始那頭野豬就得放倒不少人,更別說後面的這些機關了。
大家對蘇滿滿的態度又變了,一開始的漠視,到了後來的稱兄道弟,再到後來的敬畏轉變,不可謂不大。
有時候鄭景元有什麼事情幹不明白了,都會叫蘇滿滿來幫忙,大家也由一開始的理所當然,到了怒目而視,怎麼能讓小蘇大夫幹這樣的活呢?人家可是有本事的人,真拿她當小廝呢,也不怕折壽!!
那麼多譴責的目光瞪著自己,鄭景元可是膽怯了,再不敢找蘇滿滿幫忙,只能找那幫子糙漢了,他覺得自己的似乎也有些轉變,由一開始的自矜自持書生,變成了糙漢中的一員。
偶爾聽他們爆的黃腔粗口,他也由一開始的反感,到後來都不反感,慢慢還能附和上幾句。
鄭景元已經有了預感,回到京城的時候,他怕是要脫胎換骨了,轉變起來自己都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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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景逸他們一行人這麼久都不見蹤影,讓人十分的著急。
他的那幫子手下並不是所有人都掉進坑裡了,而是最邊緣的那些人得以倖免,沒有一塊掉進去。
大家開始時還會心存希望,可是到來又變成了絕望,幾百個人到現在只剩下了十幾個,時間也過去了一個月了,這麼長的時間,人埋在下面也都該臭了,這還怎麼救?
“怎麼辦?挖還是不挖了?這人埋在下面還能活嗎?”一個年輕的小郎說道,年輕人心思多變,今個信心滿滿,明個又變成絕望了,對於人還活著早就不抱什麼希望了。
一個年歲比較大的大漢安慰他:“挖吧,這麼大塊地方,咱們這麼少的人,都已經盡力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接著挖吧!”他的臉上也盡是麻木。
他們不眠不休的挖這麼久,其實進展並不大,所有人都盼望著有援軍,可是他們出不去,外面被毒瘴包圍,還有各種機關出去就是一個死,只能盼望下面的人發現什麼不對勁,能上來看一眼。也希望坑裡的人,有什麼機遇沒有死,到時候大家一起下山。
再過些日子還沒有訊息,他們就不得不拼著命出去求援了。
他們沒有辦法下山沒辦法搬救兵,殊不知跟著他們一路隨行的八哥鳥早就出去搬救兵了,而救兵此時與他們只有一層之隔。
為什麼叫一層之隔?那是因為包圍寶藏之地的四周毒瘴重重,進去之後,毒氣透過呼吸進入人體,然後就會中毒,出現嘔吐、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