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強大的力量,守護著這座大門,讓人心生不敢靠近之念。瓦達波爾運起了自己的力量,緩步向前,慢慢伸出手,輕輕地敲了敲門。
半晌後,一股隱約的意念傳遞到了瓦達波爾的腦海中:“是誰?怎麼敢在這種時候打擾我”
“陛下。”瓦達波爾急忙在腦海中回答,“我是瓦達波爾。我知道您修煉的重要性,但現在已經不是再進行突破的時候了,我族已經受到了嚴重的破壞,國土已經損失近半,神相除我之外無人倖存,全部的神將更是損失殆盡陛下,您若再不出來,恐怕我族就要被毀滅了”
“你說什麼?”一聲驚呼中,那股意念變得清晰起來,瓦達波爾也是修煉者,他知道這表示神王已經完全脫離出了修煉狀態。
果然,隨著這聲響於瓦達波爾腦海中的驚呼,那扇巨大大的門突然向內開啟,一股強大的力量一下將瓦達波爾吸入了那大殿之中,瓦達波爾勉強穩住身形,向前連奔出幾步才站穩。
在那空曠的大殿中央,一個年輕的男子正在緩緩站起。他看上去不到三十歲,面板白皙,留著一頭並長不短的棕色頭,幾縷絲在額前垂下,讓他顯得有點帥氣的感覺,而細觀他的容貌,會立時讓人想起“相貌堂堂”這個詞。
此時,他那雙藍色的眼睛中,放射出一道道的寒光,在他的逼視下,瓦達波爾不由開始冒冷汗,忍不住一下單膝跪到,低下頭去:“陛下,我們四位神相辦事不利,辜負了您的囑託,請陛下責罰”
“奧羅、普林斯,還有帕克斯,他們都死了?”沃蘭神王看著瓦達波爾,緩緩問道,聲音竟然微微有些顫抖。
“是的。”瓦達波爾低著頭不敢抬起。
“八大神將,一位不剩?”沃蘭神王繼續問。
“是的。”瓦達波爾頭更低了。
“我族的領土損失近半?”
“損失還有繼續擴大的跡象。”
“是村上,還是默多?”沃蘭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問道。
“都不是。是一個叫自由神族的新興神族。”瓦達波爾急忙回話。
“自由神族?”沃蘭一怔,“什麼時候興起了這麼個神族?”
“就在差不多半年前吧。”瓦達波爾回答,“它初一崛起,就開始向我族動攻擊,奪取了我族數域,我族與他們僵持之下,最後高層會議決定進行斬計劃,利用真神幫助製造的秘寶設圈套暗殺他,結果卻反被他暗算,殺害了我族所有神將,奧羅和帕克斯兩位大人,也在那一戰中隕落。時間就在十幾天之前。陛下,神族高層現在就只剩下我一人,我反覆權衡之下,終於還是決定冒死前來打斷您的修煉,因為現在除了您,已經沒人可以挽回這個可怕的局面了”
“怎麼可能?”沃蘭站在那裡,怔怔地看著瓦達波爾。
“所有的強者、天才、精英,早在‘幻界’任務時,就已經被真神確定了地位啊”沃蘭喃喃自語著,“我、默多,還有村上,都是真神親自冊封的王者,怎麼可能又突然冒出另一個來?”
“陛下,那人其實是一個在我族入駐創世紀五個多月後,才出現的新人。”瓦達波爾想了想後,終於把這件事也說了出來。“最初他的封地是在巖神域內的一個小村裡,當時被巖神域的裡瑟夫收為從神,但自從他被收為從神後,就一直不見蹤影,他的那個封地小村的人,也全都下落不明。直到自由神族崛起,我們才知道自由神王竟然就是他,而他的信徒――自由軍,主要的核心部隊就是那個小村的人。”
瓦達波爾之所以說這些,一是不想讓自己在沃蘭面前露出破綻,二來,他也對這件事感到非常好奇,忍不住想說出來,看看沃蘭神王是否能猜出什麼端倪。
“太離奇了”沃蘭皺了皺眉,“難道這是真神在和我們開的一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