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開席了,不要丟人丟到客人面前去。”
高歌忿忿的盯了眼邱安潔母子三人,也緊跟著回了休息室。
門一關上,高母就搖搖晃晃的差點倒下,高歌連忙攙扶住她坐下,然後熟練迅速地從她隨身的小包裡拿出藥丸給媽媽吞下。
高母喘息著伏在桌上,氣得半響都恢復不了元氣,她顫抖著聲音,斷斷續續的說:“小歌,你爸、你爸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高歌有心想安慰兩句,卻不知該從何說起,這幾年這姓邱的女人越來越囂張,尤其是生下兒子後,更是子憑母貴,幾次三番鬧到跟前。
她也只能輕撫著媽媽的背,無力的說道:“媽媽,不要氣壞了自己的身體,那個小三會有報應的……”
正說著,她的手機響了。高歌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左承堯。這可是有史以來他第一次打電話給她,他說回頭再找她,卻沒想到這麼快。高歌忙不迭的接起來,可是媽媽虛弱的伏在她的身邊,剛剛審問她的事情還不知道是不是就此揭過,她既不敢流露出高興的情緒,也不敢多聊兩句。
於是只得故作客氣疏離的說:“喂,我是高歌。”
“高歌,我想問你一件事。”
“哦,你說。”
那邊左承堯還沒開口,高母就在旁問道:“小歌,是誰啊?”
“一個普通朋友。”她心虛的隨口回答,而後匆匆地結束通話:“那就這樣吧,我這還有事。掛了先。”
掛完電話,高歌又陪著母親安慰了幾句,高母也許是早就傷透了心,也不再言語,休息了一陣之後,呼吸暢順了些,她就帶著高歌去往前廳。面上是盈盈笑意,舉止是大方得體。客人們陸續都來了,身為高家女主人,她需要撐起社交場面。
如果說高歌的驕傲遺傳自誰,那麼一定是來自母親。不管內裡是多麼破敗不堪,傷心欲絕,下頜都始終要高抬,絕不示弱於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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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大半天,高父體面風光的生日宴總算是結束了。
高母到底是帶病之身,勞累不得,她回家之後就入房睡覺休息。而高父自然是第一時間趕去了邱安潔母子三人那邊,畢竟那裡有軟玉溫香的年輕*和他高家唯一的香火傳承。
高歌趁母親入睡之後,悄悄的溜了出去,不用說,當然是去找左承堯。
她想念他,從宴會一結束就開始想他;不,從他打來電話開始就想他;不,應該還要更早,就早上分開的時候就想他。
她給他電話,但沒有人接。她知道他一向很忙,總是在做各種各樣的事情賺錢。不接,沒關係,一定是在忙,至少她已經不在他的黑名單裡了不是嗎?
高歌直接跑去勝利小區左承堯家。
那些彎彎折折的小巷依然令高歌頭疼,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左承堯家那臨河的小瓦房。
門虛掩著,高歌禮貌的敲了敲,很快,一個女生出來把門開啟。高歌認得她,她是左承堯的鄰居,叫做孟瑤,經常出現在他的左右。當然,高歌記得她的最主要原因是她長得很漂亮,亭亭玉立的,明明不比高歌大多少,但舉手投足間卻比高歌多出許多女人味。
是女人的本能吧,會把每一個出現在心愛男人周圍的漂亮女人列為假想敵。
孟瑤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高歌,然後說:“你是高歌?”
“你知道我?”
孟瑤抿嘴一笑,譏諷道:“你一直纏著我們阿堯,我怎麼會不知道。怎麼?又來找他?還不死心?”
高歌的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