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被你強行輕薄外,我可沒碰過你。”
聽到祁翊這麼說,南宮嫿就放心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只覺得此時的他似乎高高在上,雖然嘴角噙笑,那眉眼間卻凝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壓迫感。
看著南宮嫿慶幸的模樣,祁翊微微一怔,那晚的他,不止被她“輕薄”,還將她壓到牆邊,狠狠的吻了她,想著,他風眼生姿,滿目的魅惑,感覺喉嚨沙啞乾澀,他真想再那麼吻她一次。
看著祁翊微微變幻的目光,南宮嫿忙後退兩步,一臉的生氣冷漠,這時,男人已經迅速湊近她,在她耳邊輕輕吹氣,用低沉沙啞且溫潤乾淨的嗓音道:“我不是吃人的魔頭,走吧,我送你回家!”
祁翊說完,已經一個抬手將南宮嫿打橫抱起,南宮嫿冷不防的嚇了一跳,因怕摔著兩手不由自主的環上他白玉般的脖頸,她正要反抗,人已經被人家抱著瀟灑的向前走了。
感受著男人躲在火熱的體溫,以及他起伏的心跳,南宮嫿悵然若失的望向天上的月光,她們兩個是沒有結果的,既然沒有結果,還是趁早說清楚好些,免得越陷越深,這樣對大家都不好。
況且他身份不明,雖溫潤和氣,但他卻是那笑裡藏刀,前一秒在笑,後一秒就人將人至於死地的人,她不敢與他有任何牽扯,還有棲霞等太多原因,兩人還是敝清關係好一些。
想到這裡,南宮嫿努力掙了掙身子,正想跳下去卻被高大的男人輕易的勾了回來,緊緊抱在懷裡,他輕輕撫摸著她柔軟的長髮,無比邪魅且淡定的道:“乖!別動,讓人看見了,你的清白就毀了,到時候就必須嫁給本世子了!”
“你,可惡!”南宮嫿突然覺得,他剛才撫摸她頭髮的樣子,好像在淡定的撫摸著他的寵物一般,可她再想與他鬥嘴,發現他那性感的紅唇已經異樣的盯著她,盯得她渾身發毛,忙轉了轉眼珠,自覺的將頭伏在他懷中,她可不想再被這男人強吻了。
看著南宮嫿一臉憤怒又略顯嬌羞的模樣,男人璀然一笑。
此時,天上的月光皎潔如梭,將男人高大的身影染成了銀色,大地一片銀妝素裹,周圍瀰漫著野花的馨香,男人一襲錦袍隨風輕擺,玉帶翩翩,一頭烏黑的墨髮如瀑般閃著瑩潤的光澤,在微風的吹拂下柔美四散,他身材高大,有力的臂膀溫柔的抱著懷中的女孩,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穎長,襯著昏黃的街燈,他的身影也顯得十分寂寥。
南宮嫿一張小臉一直伏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聽著他平穩有力的心跳,還聞到他身上隱隱散發出的龍誕香味,這一刻差點讓她迷醉,以為這只是夢。
為了讓自己不被祁翊的溫柔迷惑,南宮嫿努力屏住呼吸,不去聞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她得有定力的撐住,不能對他動心,一定不要,否則傷心的便是自己。
月光下,玉萼和童哥、菱紗等一直都焦急的等在馬車前,幾人剛才在四周找了,都沒找見人,一個個緊張得快哭了起來。
玉萼此時已經渾身發抖,嘴出發白,眼淚大顆大顆的滑下臉頰,嗚嗚大哭起來,“小姐,你到底在哪啊?要讓我抓到方管事,我一定抽他的筋,剝他的皮,拆他的骨,喝他的血,踩碎他的頭骨,鞭他兒子的屍,將他倆碎屍萬斷,讓這兩個壞蛋永世不得超生!”
“呵呵,他們屍體就在後巷,你若感興趣,就去拆啊!”
玉萼正哭得傷心的時候,冷不防的聽到一陣淡雅的男聲,一聽到這個聲音,她忙擦了把眼淚轉身,看到那燈影綽綽處,那風華絕代的男人,正抱著她家小姐大步流星走了過來。
一看到自家小姐,玉萼忙衝了上去,一邊衝一邊大嚷起來,“小姐,你沒事吧?嗚嗚,小姐!”
南宮嫿從男人懷裡探出頭來,看到對面的黑子、玉萼、童哥、菱紗等人的眼睛都像要瞪出來似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