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歌太傷心了,是不是你與肖菲之間出了問題?”
董晴在那天楚天居的宴會上,就隱約感覺到了我與肖菲似乎出了問題,我的那首《讓淚化作相思雨》唱的太投入了,完全是一個受傷的人內心的獨白。
董晴此刻強烈地升騰起探尋我內心世界的慾望。
我從馬乾部那裡要了枝煙,再次回到董晴身邊坐下,隨手又向幾火堆上放了幾根木柴。潮溼的木柴冒出白白的煙霧,火堆裡發出“噼啪噼啪”的聲響。
我望著紅紅的木碳,開始向董晴講述我內心的痛苦。
我從如何接受了肖菲的感情,一直講到我們畢業後對未來生活的憧憬,到肖菲去北京後突然離我而去,以及我現在無法與肖菲取得聯絡,無法證實她為何離我而去而更加痛苦。
董晴一直靜靜地聽著,不時用手裡的木棍在潮溼的混土上寫著一個字——情。
等我講完,董晴抬起頭望著漆黑的夜空嘆了口氣,自言自語著,“女子多為痴情種,緣到盡時仍不知。”
我的講述勾起了董晴的心事,她呆呆地望著篝火。
我倆就這樣靜靜地坐著,誰也不再說話。
眼前紅紅的火堆依舊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響,洪水擊打著土山下依舊是“啪啪啪”地山響。
過了許久,董明突然問我,“你給肖菲培訓處打過電話嗎?”
“沒有。既然她去北京培訓只是一個託詞,我就沒給培訓處打電話。”
“我感覺你有必要給培訓處打個電話,肖菲畢竟是公派出去培訓的,到了那裡才發生了變故,培訓處也許能知道一些你不瞭解的資訊。”
“明天我給那邊打個電話試試。”
“友明”董晴猶豫了半天接著說,“我感覺肖菲不會離開你。”
“為什麼?”
“你不瞭解女人。”董晴嘆了口氣,“如果一個女人真的愛上一個男人,她會全身心的投入進去,更不可能再去愛另外一個人。肖菲是個好女孩,她對你用情那麼深,怎麼會突然離你而去呢?我猜想,她一定是遇上了很大的麻煩,而這個麻煩將影響到你或直接威脅到你,不然她不會這樣狠心地失蹤。”
聽了董晴的分析後,我心裡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什麼滋味都有。
我站起身,向土山下的洪水走去。
幾隻沒被淹死的老鼠正不死不活地伏在水邊,我沒注意,一腳踩了下去,一隻老鼠正好被我踩住了身子,老鼠“吱”地一聲尖叫了起來。
董晴正在火坑旁邊愣神,猛地聽到一聲尖叫,嚇得跳了起來。
“莫友明,快回來。”董晴大聲喊著我
(朋友們,別忘記收藏和鮮花)
第四十九章 食品發放
駐地記者騎著老鼠追貓第四十九章食品發放清晨。
一縷霞光將厚厚的雲層撕開一道縫擠了出來,濃濃的烏雲立即被鑲嵌成金黃色。天空不再那樣陰霾。過了一會兒,火紅的太陽在災區人民的期盼中終於跳了出來,那紅彤彤的笑臉比往日更加親切、可愛。
天終於晴了!
董晴可能一夜沒睡好,美麗的鳳目有些微腫,烏黑的秀髮被夜風吹得有些散亂。她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被洪水染成灰白的上衣底部露出白嫩的小腰。她迎著朝陽,扭動著腰肢。她這幾個動作,就象是一家人在清晨起床後隨意地作著各自的事情,那麼親切,那麼溫馨。
我站在董晴的身旁,眺望著遠方,滿目都是滾滾洪水,洪水上漂浮著柴禾和淹死的豬、羊。一夜時間,洪水上漲很快,水面已距離土山頂不到5米。我暗暗為永順河的大堤擔憂。昨天夜裡,董晴與從總社趕來的郝學謙通了電話,郝學謙告訴我們,現在洪水已漫上北大堤二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