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成熟呀~哈哈,來,開始上課吧。對了,我姓許,以後請叫我許老師好嗎?”
許櫟風擰著包繞到男人面前,在他對面坐下,拿出書本,非常敬業地開始準備上課。
“我說,老師?”
許櫟風整理著他的包放到沙發上,“請叫我許老師,什麼事?”
“誰說我是找你來上課的。”
許櫟風有些不賴煩,皺著眉頭,那你沒事兒逗我們這些階層人民玩兒呀!
“那你找我來做什麼,我只會上課。”
許櫟風雖然坐在著男人的正面,但還是不太看得清男人的臉,屋裡的光線的確很暗。他就不明白,這些有錢人是見不得光還是怎麼的。
“我最近缺個助理,老師,你就暫時來幫我一下。”
許櫟風眼睛一瞪,他的情緒已經好久沒有那樣激動了,“什麼?你讓我來當你助理……”
男人喝著咖啡,手裡轉著筆,對,他在轉著筆。這種熟悉的動作許櫟風一輩子也不會忘。
他有些不適地扭頭看向別的地方,這個動作太像方秦,他的心已經開始亂了起來。
“只是臨時助理,不願意?”
“我只個教師,不會做助理的工作,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許櫟風開始悶聲悶氣地把他的書本都往包裡裝,看樣子,準備要走。
“你看,外面的雪這麼大,你確定要走回去嗎?”
男人拿著手邊的遙控器一按,對面的窗簾乖巧地被滑輪拉著向兩邊展開,光亮刺眼地從窗戶射入。
許櫟風用手擋了擋光線順勢往外看了看,的確下了好大的雪,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連路都看不到。
“你來了,我就沒打算送你回去。”
這樣強硬的語氣讓許櫟風有種特別熟悉又害怕的感覺,他兀地一轉頭,是他……
那個自己思念了整整十年的人就赫然坐在自己面前。
這個人是……方秦。
他正用那雙寒冷地像冰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己,那種眼神就像要活生生將自己給剝離了一般,刺得許櫟風一陣心痛。
他感覺眼睛和喉嚨都在發酸,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們倆不該再見面的,許櫟風抓了自己的包就要走。
“你就那麼不願意和我敘敘舊?”
方秦兩步追上許櫟風,拉住他的手腕,說話帶喘,看來他的情緒也有些激動。
“放手,我和你沒什麼好敘的。”
方秦現在的整整比許櫟風高處大半個頭,肩寬體闊,雙腿修長,儼然一個完美的成功男人。
他慢慢貼近許櫟風,慢慢將他往自己身邊拽,聲音放柔了很多。
“我就問你一個問題,老師,你老實回答我好不好?”
聽到方秦又軟弱下來的語氣,許櫟風心裡又是一陣吃痛,他咬著牙,“就一個問題?”
“嗯。”
“你說。”
“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
許櫟風掙了一下手臂,方秦力氣又大了很多,他沒能掙開,眼睛已經溼潤,他不敢扭頭正對著方秦說話。
“無聊的問題,沒有,從來沒有。”
“騙人!”
“啊~”方秦一個使力握著他左手的手腕將他扯到了正面,疼得許櫟風叫了出來。
“你不喜歡我,幹嘛總是帶著這塊手錶。”
這塊夜空藍的手錶已經被歲月磨出了蒼老的痕跡,主人肯定長期都佩戴在身邊。
許櫟風淚水已經愛眼睛裡打轉,但還是嘴硬。
“哼,只是單純喜歡這塊手錶而已,別自作多情了。快放手,你抓疼我了。”
方秦冷笑著放手,沒等許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