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華直接把韓憶的話忽視掉,視線停留在安瑞的身上,慢慢地向她走去。
“你想幹什麼?”韓憶站了起來,攔在了邵華的面前。
這是從邵華的後面的身後衝出來一個人,把韓憶拉到一旁。
邵華在病床前站定,居高臨下地看著安瑞,靜靜地,嘴唇緩緩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好一會兒這才頭也不回冷聲問道:“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韓憶張了張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田秘書出去把護士叫了進來。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為什麼她到現在還不醒來?”邵華凌厲的眼神在護士的臉上一掃,冷冷地問道。
可憐的護士哪裡見過這種場面,嚇得腿肚子都是軟的,她硬著頭皮戰戰兢兢地回答道:“注射了一支鎮靜劑,再過三個小時她就會醒過來的。”
“哼!”邵華從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微眯著眼睛瞪了一眼護士。
護士頭皮發麻,差點沒嚇哭過去。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以後絕對看著他繞著走。護士在心裡淚裡滿面。
邵華的視線又落在韓憶的身上。
韓憶心裡咯噔一下,揚著腦袋鎮定地說:“這是我的女兒,我有權利決定要怎麼做。”
邵華的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抿著嘴唇看了一眼什麼也不說,只是冷冷地掃了她一眼,視線從她的身上挪到安瑞的身上,手一掀,安瑞身上的被子就他給扯掉了,他二話不說抱起安瑞就走。
“你不能帶走她。”韓憶大驚,尖著嗓子叫道,衝上前就要去攔邵華,她還沒有衝到邵華的身邊,就被人給攔住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邵華抱著安瑞離開。
安健陽得到訊息帶著人急匆匆趕來時,邵華已經帶著安瑞離開了,他鐵著一張臉,胸口氣得一起一伏。
韓憶一直坐在沙發上掉眼淚,哭哭啼啼。
“閉嘴!”安健陽不耐煩地對著韓憶一聲怒喝,胸袋瓜子生疼,太陽穴突突地跳著。
韓憶被安健陽的吼聲嚇了一大跳,聲音像被忽然掐斷了一樣,戛然而止。她瞪大眼睛怔怔地看著安健陽,過了好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隨後突然像瘋了一樣,衝上前就對安健陽又是撕又是打。
“你還我的女兒。你對得起她嗎?這麼多年來,我為了你與自己的親生骨肉生生分離,你對得起我們母女嗎?小瑞要是有一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就和你拼了。”
“夠了!”安健陽有些狼狽,一把抓住韓憶的胳膊,狠狠一推,把韓憶推倒在沙發上。
韓憶撲倒在沙發上,一想到安瑞,忍不住悲從心來,趴在沙發上又開始大聲哭了起來。
安健陽心煩意亂,伸手揪著脖子上的領帶鬆了鬆,然後陰沉著臉對其他人說道:“走,跟我去向邵華要人。”說完,帶著人怒氣衝衝就向外走。
韓憶胡亂地抹了一把眼淚,忽地站了起來,尖聲叫著,“等等我,我也要和你們一起去。”
邵安大宅裡,邵華穩穩地坐在沙發面無表情地看著對面一臉陰沉的安健陽,冷漠的臉上沒有一絲過餘的表情。
“把安瑞交給我,我是絕對不會讓安瑞和你一起的。”安健陽厲聲說道。
邵華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說:“伯父,現在言時過早,還是等安瑞醒來再說吧!”
“我是她的父親,我有權決定她的一切。我現在命令你立刻把安瑞交出來,不然的話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如果從一個生意人的眼光來看邵華,安健陽是絕對欣賞邵華,但是站在父親的角度,安健陽是絕對不會讓安瑞跟邵華的。
他們都是男人,安健陽比誰都明白,邵華根本就不愛安瑞。
“伯父,你說,如果讓人知道你虐待親生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