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時不刻都在想著折磨著變著法子想刁難她的邵母?
邵母的身體恢復的並不好。畢竟年齡在那擺著,身體各個功能方面都比年輕人恢復的慢,再加上心氣不順,情緒鬱結,越發不利病情的恢復。
邵母也知道這樣對自己不好,可是一看到安瑞,她的心裡就無法遏制地生出漫天的恨意來,她想讓眼前這個賤女人死。
邵母每天絞盡腦汁地想著如何折磨安瑞,她甚至當著安瑞的面說讓邵華和晏晨復婚。
安瑞從不接話,只是低垂的眼眸中滿是濃濃的恨意。
老太婆,你這輩子都看不到你兒子會和晏晨復婚的那一天。安瑞在心裡冷笑,心中想讓邵母死去的願望越發強烈起來。
這一天機會終於來了。
這天晚上,天空下起了瀝瀝淅淅的小雨,安瑞像一個丫頭一樣侍候邵母睡著,拖著疲憊的身體剛回到病房,邵華的電話就跟了進來。
“邵華,這麼晚有事嗎?”安瑞一看是邵華的電話,心裡無法遏制生出一絲喜悅,輕輕地問道。
邵華冷冰冰的聲音從手機那端傳了過來,“今天晚上我有事會晚一些過去,你多注意一下重症監護室的情況,我媽這兩天情況不怎麼好。”
死了才好呢!安瑞在心裡冷哼一聲,但是表面上一點也不顯現出來,以一種關心的口氣對邵華說道:“我知道了,阿姨剛剛睡著,一會兒我再去看看,你也要小心身體…”
“嘟嘟…”
安瑞的話還沒有說完,耳朵裡傳來斷線的聲音。
邵華不等她把話說完,便結束通話了手機。
安瑞的眼裡一片失望,手指捏著電話怔怔發呆,好半天這才回過神來,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爬上床開始小眯。
半夜的時候,安瑞突然間醒了,她愣愣地看著雪白的房頂,大胸一片空白,好一會兒這才想起邵華的話,急忙掀開被子穿上衣服向重症監護室走去。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嘩嘩地下著,天空不時扯過一道閃電。
走廊裡一個人影也沒有,安瑞的身影在燈光下拉得很長很長,她從玻璃窗看著裡面,護工偷懶不知道幹什麼去了,邵母靜靜地躺在病床上,一切靜悄悄。
安少心中邪惡的念頭再次升起,她靜靜地站了一會兒,開啟病房門,悄無聲息地走了進去,在邵母的病床上站定,眼睛又緊緊地盯著那根引流管上,如果引流管不再工作了,一切都會永久地結束了。
罪惡一旦升起,就連天使拯救不了。
安瑞伸出手故意替邵母提了提被子,在臨控看不見的地方她把引流管疊折壓在邵母的胳膊下,就算被人發現,也只會以為是邵母睡著不小心壓住了,一切都與她無關。
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邵母依舊在沉睡,絲毫未覺得她的生命已經進放倒計時。
安瑞在沙發上坐下,表情愉悅地看著邵母,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報復快感。
死老太婆,這就是你折磨我的下場。
安瑞在心裡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目光如淬了毒尖刃,狠狠地刺向邵母,表情是凌厲的扭曲。
門這時從外面推開了,護工一臉潮紅的走了進來,看到安瑞坐在沙發上,不禁一怔,趕緊心虛地低下下頭。
安瑞快速地收回目光,看了護工一眼,壓低聲音不悅地說道:“不知道老太太身邊不能缺人嗎?”
護工嘴唇動了動了,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來,目光不敢看向安瑞。
安瑞鄙夷地看了一眼護工潮紅的臉,抿著嘴唇一句話也不說,低聲囑咐幾句,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在開啟門那一瞬間,她轉過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邵母,嘴角帶著殘酷的笑意,後飄然離去。
護工長長地吁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