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胸腔明明都已經開啟了,我差一點就是可以成為一個正常人了,可是就是因為他,我開啟的胸腔被縫住,我滿腹的希望突然在這一刻變成了絕望,你說我能不恨他嗎?如果不是他撤走了手術費用,我現在可以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好好地地生活了。”
華姐的兒子情緒非常激動,一想到他之前所遇的一切,他的心裡就充滿了恨意,他就恨不得讓安少去死。
“你恨的人是安少,可是為什麼你要對一個孕婦下手?你又是怎麼知道安太今天要出門?是誰和你通風報信的?”陸塵冷眼看著華姐的兒子,等他的情緒稍稍穩定了一些,他慢慢開口說道。
“我原來是想對安少下手的,可是他出行總有一大幫的人跟著,我根本沒有辦法下手。我之所以對安太下手,那是因為想要一個痛苦,最好的辦法不是讓對他自己下手,而是對他最親的人下手,讓他痛不欲生。沒有人給我通風報信,我一個人一直在安家的別墅外守著,靜靜地等著機會的到來。”華姐的母親臉上帶著瘋狂的微笑,慢慢地對陸塵說道。
“你在撒謊!”陸塵突然對著華姐的兒子嚴厲的說道:“沒有了華姐的照顧,沒有了收入,你一個整天在外流浪在垃圾堆裡撿東西吃的人,你哪裡來的摩托車?還有你身上的手機,那是一款很新的手機,雖然裡面沒有手機卡,但是你絕對使用過,如果你說背後沒有人指使,怎麼說我都不會相信。”
華姐的兒子臉色一窒,被陸塵問得一塞,遲遲半天沒有吭聲。
“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哼!”陸塵對著華姐的兒子重重地冷哼一聲,對著旁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旁邊的一個彪形大汗立刻向華姐的兒子的走去,兩隻手交叉放在一起,捏的啪啪的響。
“你別過來,我說,我說。”華姐的兒子自小在病痛中長大,對於疼痛他有一種莫明的恐懼感,他害怕疼痛,他害怕那種死去活來每天折磨他的痛苦,他怕了,他是真的怕了,他寧願死也不願意承受那些非人的疼痛,因為有些疼,不是常人所一般能比的。
“識時務者為俊傑,說吧!”陸塵對著大漢揮了揮手,大漢停了下來,一臉兇狠地看著華姐的兒子。
“是一個女人,但是我不知道她是誰,她給了我一筆錢,讓我為她做事。”華姐的兒子嚥了一下口水,眼裡充滿了濃濃的恐懼,他對陸塵說道。
“女人,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陸塵皺了皺眉頭,問道。
“我不知道,每次她來見我的時候,渾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戴了一個很大的墨鏡,又戴著一很大的口罩,我根本看不清她到底長什麼樣子,再加上她找我的時候總是選擇在晚上,我就更看不清了。”華姐的兒子緩緩地說道。
“說話的聲音你還記得嗎?”陸塵追問。
“她壓低聲音,我根本分不出她的聲音來。”華姐的兒子輕輕地搖搖頭。
“她是怎麼指使你的?”陸塵又問道。
“一開始的時候,她只是讓我把身體養好,什麼也沒有讓我幹,後來有一天她突然間問我想不想報仇。我當然了想了,於是,她就對我說,如果想報仇的話一切都聽她的指揮,讓我在家裡等訊息,為了此次的行動,她還專程為我買了一輛摩托車,直到今天早上她突然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讓我在安家別墅外等著,有今天安太會出門。順便讓我把手機裡的卡給抽掉扔在垃圾桶裡。”
華姐的兒子說到這裡稍稍停頓了一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陸塵也不著急,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等著。
好一會兒華姐的兒子這才說道:“我一大早就來到安家別墅大門口,悄悄地躲在路邊,伺機等候。果然大約九點鐘左右,有兩輛車緩緩從裡面開了出來,我趕緊騎上摩托車悄悄地跟在後面,車開出沒有多久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