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啊,你這純粹是想逼媽死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媽也不活了。”韓憶死死地抱著安瑞悲傷地痛哭。
“你們要是不放我出去,我就死給你看。”安瑞被人按在床上,披頭散髮,嘴裡呼哧呼哧地向外冒著粗氣,看安健陽的眼裡帶著毒。
安健陽氣得差點沒晏過去。這眼神?她的女兒居然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安健陽捂著胸口退了幾步,怒火自胸口蹭蹭地升起,他伸出手狠狠地甩了安瑞一巴掌,然後對著一旁嚇得目瞪口呆的護士吩咐:“給她打一支鎮定劑。”
“這……?!”護士愣了愣,有些不敢動手。
“你還愣著幹什麼,打。”安健陽突地對著護士暴喝。
護士嚇得一個激泠,再也不敢說什麼,急忙跑了出去,過了一會兒手裡拿著一根針管又跑了進來。
“我不打,我不打,你給我滾,滾。”安少尖著嗓子使勁地叫道,伸長脖子硬著,身體開始瘋狂地扭動,臉上是一片扭曲,她突然發病力氣之大差點讓按著她的兩個大漢失了手。
“把她給我按住了。”安健陽冷酷地說道。
“是。”兩個大漢使出全力緊緊地把安瑞按住,護士這才舉著針戰戰兢兢來到安瑞的身旁,捲起安瑞的衣袖,為她注射了一支鎮靜劑。
“安健陽,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恨你,啊!我愛他,我真的愛他,求你放我出去,求你……”
安瑞的眼睛看著安健陽,慢慢地眼淚從眼睛裡流了出來,嘴裡不住地叫著,慢慢地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低,最後最終消失在唇間。
韓憶終於再也忍受不住這種折磨,捂著臉衝出去了病房。
安健陽面無表情地讓人把昏迷不醒的安瑞到床上,這才冷著一張臉走出了病房。
韓憶坐在長椅上一直抹眼淚。
“哭什麼哭?”安健陽厭惡地看著韓憶。
韓憶淚眼婆娑地看著安健陽,用一種近乎於哀求的聲音對安健陽說道:“健陽,你就讓安瑞跟了邵華吧!她現在這個樣子會死的。”
安健陽的臉上冒著冷氣,冷哼,“如果真讓安瑞跟了邵華,她會死的更慘。從現在開始,這個話題你不要再提了,你給我記好了,如果你敢讓安瑞走出這個病房半步,我打斷你的腿。”
安健陽陰森森地看了一眼韓憶,陰沉著一張臉向外走去。
看到安健陽眼中的狠厲,韓憶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忽地又悲出心來,用手捂著臉嚶嚶地哭了起來。
……
邵華駕著車從安家別墅出來,終於再也忍受不住,一拳重重在方向盤上,額頭上青筋直暴。
那原本是他的女人呵!那個一直被他疼在手心裡的女人,居然被安少那個混蛋糟蹋,一想到這裡,他心裡就恨不得一拳狠狠地揍在那個混蛋的臉上,打得他滿地找牙。
邵華不是沒看出安少的故意,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發火。他多想一切都沒有發生,如果沒有參加那個宴會,如果沒有喝那杯酒,如果一切一切都沒有發生,他和晏晨還是人人羨慕的一對。
只是這世上沒有如果。
邵華又是一拳砸在方向盤。
這一切全都是安瑞那個賤人乾的好事。要是沒有她,又怎麼會鬧出這麼多的事情來?邵華一想到安瑞,眼裡禁不住閃過一絲狠厲來。
既然招惹了他,現在想躲,哼,那也得看他願不願意。
邵華的腦海裡又想起安老太太的話,“邵華,真是抱歉了,剛剛安瑞打來了電話,她說她不過來了,也請你以後別再來找她了。”
不找她?呵呵,邵華冷冷一笑。遊戲才剛剛開始,他怎麼捨得讓獵物從他的手中逃脫?邵華嘴角噙著一絲冷酷的笑意,對田秘書打了一個電話,交待了